吃。”这特么就是个小人,鉴定完毕。
“瓜子虽好吃,但上火,还是克制一点的好。”青鸟翔脸上挂上招牌的轻浮笑容,苏羽歌发现,他现在的笑和刚刚开玩笑的模样又有些不同。总觉得,他的笑容就仿佛是个面具。
“本王尚有要事在身,不能在此久留,也怕耽误公主休息,就此告别。”青鸟翔站起身。
再见再见。苏羽歌在心里对他使劲挥挥手。这对兄弟,个个活宝。
—
又过了半日,苏羽歌躺在床上一边听歌,一边把剩下整盒瓜子都吃完了,心中也多了些考虑。
她现在的处境,想要自杀很困难,屋内根本没有可以借助的道具,外头又有重兵把守。她需要借助别人的手来杀死自己,但她又不想让那人因此承担责罚。而普天之下唯一能杀了太后又不被降罪的,就只有一个人——翠花。
想让翠花杀了自己,就必须惹他发怒,做些事情让他记恨,说白了,就是作死嘛。
她擦擦嘴巴,脸上露出狡黠的笑容。
这种事情,她最在行了。
青鸟连镜与苏羽歌站了有一段距离,沉默。这之间的无言让苏羽歌有些无法适从,尴尬癌发作。就这样呆杵在这里?可这新皇一定要等她先开口吗?
“身体无碍了吗?”她投降了。
“朕常年病弱体虚。会吃药。你先去景宁宫。”景宁宫是信佑王特地为牛花公主建造的 宫殿。
听这新皇讲话,还略微有些生硬,讲出来话是能省就省。虽然很想和新皇多呆一会,可是也不想再忍受那尴尬的气氛。更何况还可以自行去休息,何乐而不为?看这新皇貌似真的没有大碍,只是出来偷个懒的而已。
苏羽歌于是告退。可走了两步,随即意识 到一个问题,转身一个箭步上前手自然的抓住他的袖
青鸟连镜侧过头来,表情冰冷,只看向她的那双漂 亮眼睛里寒气逼人。
“景,景宁宫在什么方位?”被他的脸吓得赶紧放开 手。看这边左右的建筑都是气派的红砖大殿,亭台楼 阁,树丛交错,几条条连绵的路似乎没有尽头,蜘蛛 一般的分布在四周。她第一次来,完全不识路。
他低垂着眼睑,长长的眼睫毛在白皙的脸上投下阴
她在问路,他看地干嘛?
忽然缓缓抬起一手,骨节分明温润如玉的手指着一 个岔口。
“多谢。”
青鸟连镜看着苏羽歌的身影消失在岔道口才转过身。
“都已经是皇上了,应当更稳重些才是。这样幼稚 的事以后可不许再做。她是我们的母后,还是个大美人 啊。”
九皇子青鸟翔从一个拐角处走出来,如此不着调的 话出口,眼中却是暗光流转。他和青鸟连镜不是出于同 一个母妃,却由同一个侧妃养大,感情如同亲兄弟一般。
刚刚站在暗处的青鸟翔听到了他们全部的对话。
青鸟连镜低声,却很清晰的说:“她不是。
“像这样逗乐她一次也就罢了。等她反应过来肯定 要埋汰你。”
青鸟连镜脸上表情一怔,像是不解“逗乐?”
青鸟翔摇了摇木骨扇,笑:“不是在和她开玩笑,干 嘛指一条错的路给她?”
青鸟连镜皱起眉:“没有。
还装傻,哎。青鸟翔把话说明白了:“景宁宫不是 往左拐的么。”
仔细看了看,发现刚刚想了那么久,结果还是记错 方向了。他没有和青鸟翔多做解释,向苏羽歌离开的方 向走去。
青鸟翔讶异的赶紧拦住他:“还怕她走丢了?没事 的,路上随便拦个宫女问问路就好了。”
可是。青鸟连镜看了看路的尽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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