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到他语气中的平淡,似是在诉说着与自己毫不相关的事。
“他是七八岁时被五长老带回南疆的,当时应该是从莫家寨中所带来的,就是他之后屠的那个寨子,手段极其阴毒,那之后,莫家寨就变成了一座鬼寨,寸草不生,无人再踏足。五长老亲自前去缉拿,最后却失了下落,我来此原先便是来寻长老下落,谁知听闻有关蛊术,便调查了一下,谁知查到了此人。”
“方才林中,他看上去似是受了重伤,你可知因何。”
“不知,但看伤势,应是五长老所致。”
“我有些好奇,他看上去,并不想杀你。”听到这里,钟凡不禁一阵唏嘘,虽说未曾见惯,但也早有听闻,却没有想到,不久之前的少年,竟然能屠一寨,手段之残忍,令人发指。
“抱歉,有些事不能与你尽数相说。”
见屋面不说,钟凡也不问,又言其他,说出自己的疑虑。
“你不曾通知南疆。”
“有些事,我想自己查明白。”
“那你可曾觉得,他像是故意在这里等人来抓他,怎会这么巧,你一来,便有人中蛊毒而死,引你去寻。”
无面摇了摇头,有些不可置否。
“我还是想知道,为何你要来找我,现在能说了吗。”这是钟凡最大的疑惑,按理来说,这城中,仅他一人,自己方来不久,为何偏偏去找自己。
“我知晓他在此后,曾去过灵坊斋,那里的人叫我来寻你的。”无面语气依旧平淡,丝毫不觉得有何怪异。
“那你知道灵坊斋里的那老头是什么人嘛?”
“不知,但他应当认识我南疆的人,并无恶意。”
钟凡手中拿着茶杯,仔细打量着,不知在想些什么。突然,一直相貌怪异的虫子引起了钟凡的注意,若不是见过那晚的万虫奔袭,钟凡自是没什么感觉,但再看眼前的虫子,竟然有些眼熟。
“你们南疆的人都修蛊术吗?”
“并不是全部,不过多少都会一些。”
“那肩头的虫子,是你的吗。”说着,钟凡指了指无面肩头一处褶皱,一直小虫如蜜蜂大小此时正匍匐在哪里。
无面顺着看去,将虫子捉住,仔细端详着,突然大惊道:“这虫子,是传灵虫!”
“有什么奇怪的吗。”
“无事,走吧。”说罢,无面将虫子放入一药瓶内,快步离开驿站。
“是南疆的蛊虫。”一处客栈内,一女子正推开窗开着城南方向,无神的双眼闪过一抹惊讶,“南疆的人怎么再此弄出这么大动静?忆青,你过去看看。”
屋内,“是。”少年应声回道,便作揖离去,朝着城南走去。
“南疆也终于耐不住性子了吗。”
南疆莫家寨,一个七八岁的乞丐正卷缩在寒风中瑟瑟发抖,此时正值冬初,细雪纷纷飘扬落下,“看又是那个小乞丐,你怎么还敢呆在这里,还嫌打的不够疼吗。”说着,几个小孩成群,裹着棉衣,嬉笑着朝着走来,“喂!你还不走,信不信我打你啊。”
小乞丐抬起头来,双眼无神,还不清楚发生了什么,看到眼前的几个孩童却突然抱紧头,卷缩的更加紧,护着自己。一阵拳脚相加之后,方才作罢,“你还不快滚,真是个傻子。”见那个小乞丐始终不走,那些孩童也像是没了趣味一般,纷纷离去。
“快些走吧,不然被你妈看到又该骂你了。”
“是是是,我们快走吧,别跟他待在一块了。”
“这小乞丐真是惹人厌,走吧。”说罢一群人便有说有笑地离去,应当又去寻其他乐子了。
小乞丐浑身伤痕,甚至能看见一些藤条所致的鞭痕,有些已化作冻疮,有些早已结痂,身上破烂的衣物,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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