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能得到完整的《血河无极拳经》,自然而然就能锻体有成,身体和神魂再次契合协调。
只是这《血河无极拳经》想要刻录的难度极大,一次观摩只增长了,看来作为一个食材,倒是要想办法多坚持一些时日啊!
那白将羽天涯丢在这里不管不问,羽天涯也毫无半分拘束,自己寻来一面铜镜打量起来。
只见分身投影相貌和自身有四五分相似,但也有许多不同之处,绝不会被认作同一个人,也算是放下了最后一点担忧。
没过多久,天就黑了下来,那白还是独自一人闷头苦修,羽天涯却已经饿得肚子咕咕叫了。
“喂,我说,你叫白是吧?”羽天涯走到了白身边:“人家养猪都还要养肥了再杀,我饿了,你总得给我提供点好吃好喝的,老子吃饱了,才能血气更足,吃起来想比也更香吧?”
“我叫白禹景,不叫白。”白淡淡说出了自己的名字,打量着羽天涯:“你不怕死么?”
“哈哈哈哈!”羽天涯放声大笑:“人死卵朝天,十八年后又是一条好汉,我怕什么?只怕你不给我好吃好喝,让我饱餐一顿!”
“倒是好胆色,只希望届时你不要令我失望!”白很快就命人送来了大块的牛肉,上好的黄酒,还有四碟菜,相当可口。
羽天涯大快朵颐,嚼一口牛肉,喝一碗黄酒,品一口菜,那叫一个爽。
到了夜深之时,羽天涯终于被白带到了修行密室之中。
此地格局到是和绝大多数道门静室相差不大,只是多出了一张矮矮的血色几案,上面还摆着一个青色玉碟,一柄亮银色薄如蝉翼的剃刀。
白一身宽袍大袖,跪坐于几案之后,正襟危坐,俨然如一名正在参加宴会的世家名门子弟。
羽天涯双手抱臂,盘腿坐在白对面,一副大大咧咧的样子。
白没有多言,右手执起银色剃刀,目光在羽天涯身上上下游走打量,就如同打量着一头待宰羔羊。
羽天涯倒没有多少胆战心惊的感觉,面前的白实在不是一个合格的屠夫,其人虽然故作冰冷,眼底却依然还有犹疑,持刀的右手,居然还隐隐在颤抖,太稚嫩了些。
作为一个修士,一个剑客,手抖这种情况发生,只有一个可能,那就是心中正在天人交战,以至于失去了对身体的掌控,足可见其良心未泯,不是一个传统的魔修。
“哈哈,作为一个魔修,你居然下不去刀,作为一名剑客,你居然手都会抖,真是太有意思了!”羽天涯哈哈大笑,劈手从白手中夺过亮银剃刀,比划在了自己左臂之上:“从这里开始,可行?”
一名修士居然被普通人夺了手中刀,白神色一暗,整个人愈发冰冷,不发一言。
羽天涯毫不犹豫,一刀剔出,左臂之上一大块血肉便轻而易举的从身体之上分离,滑落入青色玉碟之中。
而血肉断裂之处光滑如镜面,所有血液都被封在刀口内,无法迸裂而出,可见这柄银色剃刀,实在是最适合屠夫的刀啊!
割肉剔骨,自然有剧烈的疼痛,然而和《定难磨玉法》带来的痛苦相比,却不值一提了,自然在羽天涯的承受范围之内。
羽天涯以刀割肉之时,眼睛一直在盯着白,轻易捕捉到了他眼底的一丝不忍之色,对于自己能够活到将《血河无极拳经》整本刻录完成便有了更大的把握。
“白,你下午请我喝酒吃肉,这便是哥哥我回赠你的!”羽天涯豪爽的将青色玉碟推到了白面前。
既然我从你这里刻录窃取《血河无极拳经》,这些血肉,就当做回报了。
白以手执箸,注视着盘中的血肉,却是迟迟不能下嘴。
最终也只是一声轻叹,以秘法将面前血肉化成一团血光,这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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