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过是他们日常历练中的插曲,只是荒诞不禁让人发笑,但他们绝想不到,这稚童少年在书院前豪气冲天号称与天争命,竟是另一个江湖的开始。
“妹妹现在学什么?”
“胖子师傅还没教我,只是让我洗衣做饭,哼,肯定是公报私仇,不过若是修行,我定然要学剑!”
李长风叹口气,老泪纵横:“妹妹学剑,哥哥学棍啊!”
李勿执偏过头疑惑的问:“你学什么棍?”
“烧火棍啊!”
李勿执噗嗤一笑,安慰他说:“放心啦,我那胖子师傅虽然为人贪吃,可身手还算不错,改天我哄哄他,若是高兴了兴许赏我一两本剑谱,到时候拿来给你。”
李长风大喜:“都说长兄如父,你这妮子没白养活,总算懂得孝敬哥哥了。”
李勿执噘嘴神情骄傲:“我这南山书院啸聚山林的静字堂口一姐可不是白叫的。”
李长风眉眼一瞪:“什么静字堂一姐?让你来书院是修行来的。”
李勿执知道说错了话,吐了吐香舌转移话题:“都是同堂武生的谬称,哥哥你长途跋涉怕是饿了吧?这夜幕将至,咱们快些用饭去,不然教那帮下了教习的野崽子们先到了厨房,怕是连锅底都穿了。”
李长风闻言一惊,这还得了,赶忙拉着勿执的手一路狂奔。
待到金火撩天,日轮已躲到山后时,李长风和李勿执跨越了石阶长廊来到了静字堂灶房。
南山书院共有堂口九座,兵字堂静字堂各分上下,道字堂术字堂位列左右,固字堂破字堂和密字堂阵字堂分座四周,易字堂占中央。
李勿执脸色潮红怒气冲天,这灶房俨然已经被洗劫一空,锅碗瓢盆散落一地,桌椅板凳倒在一旁,原本煮满了猪肉萝卜的大铁锅也已连汤汁都不剩。
这帮混子甚至连碗都没洗,总之李勿执还是来晚了一步,连米桶都空了,李勿执暗暗发誓下次多放点巴豆教你们三天下不了床。
她刚要走开却看到了在锅炉旁蠕动的青色身影,顿时虎虎生威冲过去揪住对方耳朵提了起来。
“哎呀呀,勿执姐姐少用力,我也是过来找吃食,还饿着肚子哪!”青衫生扭曲面孔一副求饶模样,李长风看得惊奇,这子分明比李勿执高出太多,勿执连揪他耳朵都得垫着凳子,怎么这样害怕?
李勿执娇哼一声,把这被洗劫一空叫自己和哥哥饿肚子的气愤都撒到了他头上:“你,还有叔明月c蒋骋平c罗生,你们几个最是能吃能撒欢,我跟着你们洗衣服都来不及,这一次教我抓个正着,你还有什么好说。
青衫生陪笑脸,英俊面庞五官都挤到了一起:“好姐姐,我知你心底最善良,叔明月那几个太过分了,我一定好好教训他们,我已写书回家,到时候人参燕窝扎花鱼翅什么的教家丁送个几十斤上来孝敬你。”
青衫生复姓司徒名千金,和他名字一样,家中是富豪乡绅靠卖器具营生,南山书院弟子不看家境出生只看修行天赋和悟性,但不可否认乡绅弟子本就占据先天优势。
司徒千金家里很有钱,喜欢把雪莲人参当萝卜啃,据说已上了瘾,长时间不吃就口吐白沫,所以总能看到每隔一段时间就有货车拉着萝卜上山。
没有人真正看过司徒千金口吐白沫,却总是能不经意看到有一车萝卜送到缥缈峰钟叔离的屋舍
李勿执常愤愤不平的说:这死胖子吃这么壮不知浪费多少人参燕窝。
自然司徒千金有理由怕李勿执。
在钟叔离的嘱托下,南山书院静字堂五十几武生的脏衣脏袜都是由李勿执清洗。
起先这些愣头青武生打趣说是多了个洗衣妹,待到最先嘲笑那人穿了一个月的臭袜臭衣,浑身汗臭方圆十里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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