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钓着,饭桶倒是多了一个。
哦对了,他还养了几只喜鹊和鸽子,偶尔起得早了,一手一笼喜鹊,一手一笼鸽子,优哉游哉的在闲云楼中晃悠。
厨房偷几块肉,酒窖掏一碗酒,简直就是个流氓胚子,哪儿有半点先贤遗孤的非凡气度?
到了晚上,又和西塞国的公主解红妆在窗边打情骂俏,看星星看月亮,时不时还飞到屋顶憩一会,你侬我侬简直羡煞旁人。
但,日子不该这么过吧?
这可气坏了闲云楼外一帮抄刀子拿棍子的守客,这寒天冷风吹得,老子跟你在外边守着一整天,滴水未进油盐未尝,你子早上遛鸟中午钓鱼下午撩妹,日子过得够舒坦啊,到底他妈谁是大帝遗孤,那帮谢了顶的老头儿心心念念想杀的是谁?
于是这么一住一守,日子就到了大寒天。
寒潮南下,天寒地冻,风雪连城。
但大雪纷飞止不住众人心潮澎湃,因为,李长风终于要离开长安城。
自天阙宫延伸而来直贯正门承天一道曰‘汉道’,此时汉道上有一队人马迎面而来,说是一队,却兵分两旁,隐隐对峙。
一队黑铁甲金面罩纹龙刀,一队素白铠白玉翎曜日弓。
皇城中最强的守卫,七大宗门其二,锦衣卫和神弓门,如约而至。
李长风正在和周修冶收拾马车包袱,看到迎面而来的两队人,为首一位自然熟悉不过,李长风朝他挥了挥手。
秦千骑自马上下来,揭开金色面罩笑了笑说:“我的大红人,你终于肯动身了。”
李长风笑说:“怎么秦大哥很盼望我离开啊,你这个东道主可不够地道。”
秦千骑哈哈大笑道:“早一个月前我就收到陛下的旨意要送你出城,只是左盼右盼还以为出了什么变故,没想到你子赖在长安了,等到你此番平安归去,下一次来长安你想住多久我就让你住多久!”
李长风:“酒管够肉管饱?”
秦千骑越发觉得这人有趣,笑着道:“管够,管饱!”
两人一起哈哈大笑,此时李长风才注意到,秦千骑身旁早有个身穿月白长袍背负长弓男子,面容冷峻眼神炯亮。
李长风道:“这位是?”
“在下顾四海。”他面容冷峻,话语也是冷淡,看得出并非针对李长风,只是性格如此难以改变,相反,他的眼神却一直落在李长风的身上。
神弓门世代守卫天阙宫,对于殿试较量自然是无法参与的,看起来顾四海对这位金榜头名,兴趣颇深。
李长风笑了笑道:“那就有劳顾先生了!”
顾四海:“无妨。”
李长风朝后张望,两队人马约莫有百余十人,于是道:“只是护送我出城,这样未免太题大做了吧?”
秦千骑的笑容颇具玩味:“题大做?你可知你在乾坤殿一语惊四座,现在想你死的人恐怕这汉道都容不下。”
李长风撇了撇嘴说:“那这些人也未免太肚鸡肠了。”
顾四海冷不丁的冒出一句:“那是因为你没有见过大帝在世时,太古恩祠对整个江湖的统治力。”
三个人都略有沉默,显然,这才是事情的本质。
既然大帝可以统治这个江湖,那么他的儿子为什么做不到?
古八阵图已有了传人,为什么大帝风采不会重现人间?
所以为了防止这世间再出现第二个李孤鸿,唯有杀死李长风。
这就是所有人的逻辑,虽然自私,却十分说得通。
这三人交谈中,周修冶钟神秀等人已整装完毕,闲云楼庭院中,解红妆款款走来,她一身轻纱裹彩,裙肢垂地,明眸皓齿优雅动人。
青白护身左右,更显解红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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