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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小却很干净,整洁得完全不像是年轻单身汉住的房子。

    苗惜薇环视一圈,啧啧道:“真怀疑你是不是金屋藏娇了,一个单身男人的房间居然比我的房间更像女人的房间。”

    罗阅林从置物架上拿了医药箱,“金屋藏娇?现在房间里除了你之外还有别的女人吗?”

    “我怎么知道。”

    罗阅林已经在沙发上坐下,苗惜薇走过去,把他的袖子又往上堆了堆,小心翼翼地拆下纱布。由于血迹已经干涸,于是撕开纱布的声音听起来就有点扎耳。

    撕开最后一层紧贴皮肉的纱布时,尽管苗惜薇小心再小心温柔又温柔,罗阅林还是疼得皱起了眉。苗惜薇便不敢再上手了,“我手上没轻没重的,你还是自己来吧。”说完,她把手藏到了身后。

    “天不怕地不怕的江湖薇姐怕拆纱布?”

    罗阅林打趣一句,自己动手撕开了纱布,苗惜薇不忍看那被干涸血液粘贴在一起的皮肉和纱布分离的场景,把头偏向一边。

    这一举动引来了罗阅林的嘲讽,“出息!快,先帮我把伤口清洗干净。”

    苗惜薇小心翼翼地拿棉签蘸消毒药水给他清洗伤口,干掉的血迹被一点点清理掉,伤口慢慢露了出来。

    那是一条很长的口子,上面缝着线,这得多疼啊!

    “自己的伤有多严重自己心里没点儿数吗?还和家乐那样玩闹,胳膊不想要了是不是!那帮家伙也没个轻重,明知你有伤在身还那样弄你!”

    罗阅林看起来非常享受她的‘教育’,“你还觉得我是小题大做装的呢。”

    苗惜薇嘴硬道:“我我那是不知情!”

    她想起吃饭时,大家都忙着相互敬酒的时候,谢家乐拉着她给她描述了罗阅林受伤的情景。

    话说当时他们几个正在事发附近处理一起偷盗井盖的事,忽然听见群众求助说一家麻将馆里有人在吵架,其中一方是麻将馆对面的菜市场里卖猪肉的。双方吵得不可开交的时候,卖猪肉的气不过冲回铺子拿了把砍刀又气势汹汹的回来,举刀就往对方身上砍,围观群众吓得跑的跑躲的躲,只有两个胆大的敢上去阻拦。卖猪肉的怎么也不肯罢休,扬言要杀了对方。麻将馆老板也急得没办法,只好求助警察。

    话说罗阅林等人赶到的时候,卖猪肉的已经挣脱了钳制他的人,正追着和他吵架的那人满屋躲。见此情景,罗阅林没有丝毫犹豫地就扑了上去。那人见了警察也不怕,还凶悍得连警察也敢打。

    “小刚哥也挨了他好几下,那人跟头野猪似的,力气贼大!”

    最后,歹徒还是被制服了,罗阅林也光荣负伤了。

    因为谢家乐讲得太夸张,苗惜薇也就一直以为罗阅林受的只是一般的割伤而已。

    没想到伤口却是这么长,这么深。

    她不免有些不放心,“还是去医院吧,我觉得你这伤口得重新缝合。”

    “没那么严重。”罗阅林倒说得轻松。

    苗惜薇想起谢家乐告诉她的,那两个人吵架的起因仅仅是因为十块钱。心里不由更加来气。

    “现在的人火气都那么大吗,一言不合就动刀。”

    罗阅林饶有兴味地看她,“听这语气,薇姐是心疼我了?”

    “我倒不心疼,就怕你爸妈心疼。你爸也真是的,把你发放到这么个小派出所做事,整天处理一些偷鸡摸狗的小事,不觉得大材小用吗?不怕委屈了你吗?你也真是的,明明可以在皇城根下安安心心的当你的官二代的,偏偏跑到这么个小地方来,真不知道你们这些含着金汤匙出生的孩子都是怎么想的!”

    苗惜薇喋喋不休地说了一通,手上的力度也随着情绪的变化而变化,罗阅林痛得抽气,胳膊噎颤抖了几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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