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7章 人情似纸张张薄(第2/3页)  踏乡记之叹流水兮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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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题:挣钱的死了,花钱的都活着;债主找上门,外欠丢了信。

    一听苏家出事,外面债主一看只剩下孤儿寡母,唯恐欠自己的银子成了呆账坏账,于是纷纷上门要债。以前丈夫经商的外欠,也没有了证据,无法收回。

    语蓉的天确实塌了。她没地方可去,手里的这点钱又不敢租房子住,租了房,吃饭就成了问题。走头无路的语蓉无奈地坐在灰烬的门前痛哭。

    以前的邻居出来对语蓉说:“你看你的日子,以后怎么过?”

    语蓉抬起头来说:“还需她婶多帮忙,赶紧给孩子找个婆家,我自己一个人怎么着都好说。”

    邻居问道:“雅不是已经许给她表哥了吗?”

    “咳”语蓉叹了口气,“她姨丈已退了这门婚事。”

    “雅知书达理,才貌双全你还不如让她去青楼”邻居提议道。

    语蓉的脸立即由忧愁变为生气:“我们再怎么着,也不能让孩子去那种地方吧!”

    五《增广贤文》周希陶

    使口不如亲为,

    求人不如求己。

    夜,死一般地沉寂,语蓉还坐在自“家”的门前,趴在膝盖上抽泣:没人能帮她了,以后该怎么办?难道真的把自己的女儿送入青楼,那样会毁了孩子的一切——还不如自己去?

    可是自己年过三十,虽然模样姣好,但终究是年老色衰,看来去青楼是不现实的,干脆去妓院当“窑姐”吧!拿定了主意,语蓉起身向探花巷子走去

    六《增广贤文》周希陶

    人情似纸张张薄,

    世事如棋局局新。

    探花巷子是成都城南的一条弯弯曲曲的街。

    据说唐朝的时候在这条巷子里,出过一个朝廷的探花郎。不过这条巷子的热闹并非因为那个探花郎,而是因为这里已经是卖身女的聚集地。

    每当夜幕降临,弯弯曲曲的巷子里便会点起大大的红灯笼。涂脂抹粉的女人站在各自的门前,对着来来往往的客人打情骂俏。

    每当有嫖客光顾的时候,她们便会摘下门头的红灯笼,把客人领进屋。伺候走了客人,再打开门,把红灯笼重新挂在门头上。

    语蓉在探花巷子里挨家查看,到了第二天晌午,她才在一家规模比较大c装修比较豪华的妓院门口停住了脚。她犹豫了好一会儿,才下定了决心走进了妓院的大门。

    院子里的花儿开得很美,草也绿得尤其翠绿鲜艳。台阶上,一个五六岁的姑娘跪在台阶上。看着周围的酒囊饭袋腆着肚子进进出出,龟公出来踢她走,姑娘闪躲着跑开,等龟公一走又跪了过去,龟公又来踢,这样反反复复好几次。语蓉跟龟公说明来意,龟公进屋告知老鸨,老鸨出来见了语蓉。

    老鸨丽娘是个三十多岁的女人,风韵犹存,体态丰盈,穿着语蓉从来没见过的绿色罗裙,她的前襟大胆地敞着,隐隐露出了起伏的胸脯。

    老鸨问明了语蓉的情况,很爽快地答应了语蓉。而后老鸨又和姑娘答起话来:“丫头,你和龟公说要卖身女儿楼?”老鸨阅人无数,但怎么也没碰上自己卖身进青楼的。姑娘坚定地点头,老鸨问为什么?

    姑娘没有迟疑,一道不属于半大孩子的光芒在一双眼里若隐若现,“我叫何月婵,我爹爹死了,我娘病了,下面还有个妹叫何月娟。”爹死娘病,所以一个六岁的孩子要卖身撑起一个家。

    丽娘上下打量着何月婵,以她毒辣的眼光一眼就能看出这孩子不是棵好苗子,瘦瘦巴巴的,干枯的乱发,五官分明却并不突出,只有一双眼睛还能凑活着看。出于怜悯,老鸨还是带她进了女儿楼,毕竟多个打杂的还是好的,何月婵感激地跟在她身后,一双眼骨碌碌地四下转着。

    樱唇中发出妖娆的曲调声,在女儿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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