恍然大悟的样子哈哈的笑了。
两人聊到深夜,云渡喝了酒,趴在桌子上昏昏欲睡,润玉将人抱回屋去,亲自将其外衣剥掉,塞进床帐里,忽的听到床上的人梦呓:“小白龙……”润玉听了挑眉一笑,俯身给床上的人盖好被子,拿唇轻轻挨了挨她的眼睛,耳根微红的离开了。就在润玉将云渡抱进屋后响起细细索索的脱衣声时,屋外的暗卫离开了。
一大清早,润玉叫醒云渡,说是外面天气很好,祁王爷刚刚差人来,叫他们去马场玩玩,云渡不会骑马,也没骑过马,很是兴奋。润玉压着人正在吃早饭,门外来报。
“王爷,不好了。”
“进来说话”润玉将筷子放下,眉头微敛,唤人进来。
“王爷,郡主。”那侍者进屋后反而吞吐起来。
“有什么事,还不快快说来?”润玉神色一冷。
“祁王爷他……坠马不治身亡了。”
“什么?!”云渡惊得跳起来,“不可能,爹爹何等功夫,你这小厮,休要诓骗与我!”说完夺门而出,抢了润王府门口的马匹,骑上就走。
“漪儿?!”润玉追出来,瞧见云渡夺马而走,焦的五内俱焚,连忙牵了马匹追了上去。云渡自幼修行,小小马儿如何驯服不得,一路有惊无险的回到祁王府。
“娘亲!爹爹呢?”云渡下马,瞧见院中下人已经开始铺白挂素,祁王妃两眼红肿,整个人如坠冰窟。
祁王爷马上失手,坠马而亡的消息随着难得的冬日骄阳传遍了整个京都城。三日后祁王府再传噩耗,祁王妃心力交瘁竟是随着祁王爷一同去了。
云渡一身麻衣白布跪在灵堂之上,一跪就是三天三夜,终是体力不支倒了下去。越凌皇听闻亲自上门探望,被云渡拦在门外:“恕臣无礼,臣重孝在身,不宜见客,还请王上回转吧。”
“漪儿?!”戈凌隔着房门听到屋内人了无生气的语调,心中焦躁不安。
“来人啊!”屋内人大声唤道,嗓音嘶哑凄厉,“自今日起,祁王府封闭正门,一年内,谢绝见客,本郡主要为父王母妃守孝。”
“漪儿,你保重身体,我改日再来看你。”戈凌肃了脸,转身离开。
祁王府大丧,润王爷的婚期又推后三年,明漪郡主向越凌皇交出虎头行军令牌后下令封了祁王府大门,果真一年之内,谁也没见。
一年,整整一年,云渡在府内看似什么事情也没做,事实上却是悄无声息的接手掌管了祁王爷生前培养的一股暗卫。云渡不是痴傻,守灵三日,冷静下来,自然察觉出祁王爷死的蹊跷,一年足以她查出真相。
“卫儿,明日差人打扫正门,这一年,满了。”云渡将一枚棋子轻缓的放在棋盘上,正是自己与自己博弈。当夜,云渡跪在双亲灵位之前,“爹爹,娘亲,恕孩儿不孝,不能替你们报仇,当今王上勤政有道,云渡……受师父多年教诲,担了这个名号,便只能忍下。”师父,原来这就是你叮嘱我的大爱不在,小爱难全吗?云渡受教了。
隔日祁王府大门解封,云渡穿了一身素白衣裙,亲自推开了封闭一年的大门。
“漪儿”门外人温润如玉,翩翩独立,不正是被世人称赞秋水为神玉为骨的润王爷润玉。
“阿玉,你来了。”云渡难得轻轻浅浅的笑了,润玉看在眼里疼在心里,指着街道两旁的花木,“漪儿,我来接你回家。”
“回家?”云渡有些恍惚。
“嗯,回我们的家。”润玉上前执了云渡的手,“我在这祁王府与润王府所经之路两旁皆种了木芙蓉,这样,两家便是一家。”
“阿玉,你费心了。”云渡深吸一口气,压下心中悲怅,“我们走吧。”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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