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以血溶墨,写了一封长信所在一个檀木盒子中,那盒子里还放了一枚羊脂白玉的平安扣,云渡拿起,细细摸着:“阿玉,我怕是等不得你回来了,我已找到那止戈之器,待我除了昏君,这越国,就麻烦你来护着了。”
第二日,宫中仪仗浩浩荡荡的出发了,早早停在祁王府正门口,云渡穿了大红凤袍,戴了九尾凤冠,梳着精致的面妆,一步一步的踏上步撵:“走吧”
行至半路,突然一个老人拦住了仪仗:“老奴有罪,请郡主责罚?”
“停”云渡挥手让仪仗队停下,“孙伯,你这是何话?”
“来人,把这疯老头带下去。”一个暗卫自树上跳下。
“谁敢?!”云渡长袖一挥,撩开步撵的珠帘,“本郡主若有损伤,不知王上会如何发怒。”暗卫挣扎片刻,退了下去。她知道了又如何,不是早就服了药,还能跑了不成?越凌皇算盘打的颇精。
“郡主,润王率领大军回来了,此刻距城门还有五里。”孙伯跪在地上,“那日王上……老奴有罪,愧对老王爷,愧对郡主……”孙伯将自己所知尽数讲出,跪在地上,磕头不止。
“起来吧。”云渡挥挥衣袖,靠坐在步撵上,殷红的唇角微微勾起“传令下去,润王清肃边疆,御敌有功,本宫要代王上去城门处亲迎润王回朝。”
“郡主饶命”一众随从跪地,惶恐不安,云渡轻笑,“怕什么,你们只管报了去,有什么事,本郡主一力承担,倘若尔等抗命不遵,不知今日本郡主入主中宫,尔等日后可还能高枕无忧啊?”云渡轻音嗤笑,“谁人没有妻儿老小呢。”
“嗖”步撵一旁闪过一个人影,往皇宫飞踏而去。云渡靠坐在步撵上,自怀里掏出一面铜镜,左右照着,对着镜子里的人轻轻一笑。阿玉,能接你回来,云渡心满意足了。
“王后。”越凌皇听了暗卫报来的消息,骑了快马赶来,马上人一如当年英俊贵气。
“臣曾授恩王上,如今便还了吧,臣想亲迎润王入城。”步撵上的人笑颜如花
“既如此,孤当陪同。”越凌皇微微晃神。
“多谢王上。”云渡收了铜镜,一众随从听了越凌皇的话,改道城门。
京都城门之上。
“戈凌,五年前,是你带我进了这京都。”云渡瞧着越来越近的军队。
越凌皇神色莫名。
“十四月前,也是你站在此处,目送你的哥哥前往边疆,为你浴血杀敌。”云渡眼前浮现了昔日分离情形。
“孤记得。”越凌皇神色一冷。
“你可知,云渡不悔救你,不悔带你入凌云峰,亦不悔与你同行数月来这京都。”云渡本就绝色,如今细细装扮,一瞥一笑,自是夺人心魂,她勾着唇,看着润玉命三军停在步伐,只身来到城门口,朗声道,“戈凌,你可知云渡二字何来?”
“……”
“乃渡众生之意”云渡低头轻笑,“师父,徒儿云渡,没有让您失望,可是云渡渡了他人,又有谁来渡一渡祁王郡主李明漪呢?”说罢一掌拍开了越凌皇。
“漪儿?!”越凌皇后退两步,看着那华衣重刨的红衣美人,“你站的太高了,快下来。”
原是云渡纵身跳到了城墙之上,她脚尖点在青石砖上,衣裙轻扬,“王上莫忘了,臣乃凌云峰中修道数十年,这点高度是摔不死的,臣只是向替王上亲迎润王爷回城。”说完纵身跳下了城墙。不偏不倚的坠在润玉怀里。
“漪儿,我回来了。”润玉瞧着怀里的人,红了眼睑。
“我看到了。”云渡轻笑,“这身衣服可好看?”
“好看,好看,漪儿,你穿什么都好看,你手怎么这样冷?”润玉执了怀中人的手,满眼慌张。
“润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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