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渡借口师尊召唤先行离去,留润玉和彦佑独处。
润玉待云渡走后停下脚步垂眼:“彦佑,你几次三番引诱漪儿……”
彦佑低头嗤笑,润玉寒下脸立了眉,“你可是存心要从我璇玑宫偷人?”
“哎,夜神殿下,我不过是嘴上轻浮,真正要偷你人的,可不是我,而是那两位啊”彦佑看看天。
“本神错了”润玉深吸一口气,隐忍怒意,“过去是我太天真,太宽容了,才让你们各各都心生绮念。”
“哎呦,大殿下这可是要冲冠一怒为红颜啊?我支持你,收拾他们!一个为老不尊,一个手段阴险,早就欠收拾了。”彦佑看戏般的说着。
润玉拿眼皮看了他:“不若先从你开始吧。”说完背手往前走,彦佑轻笑,跟上去,“不过说真的,小云渡这朵灼人芙蓉,也就没扎过夜神殿下的手,也不知这小云渡是被大殿下美色所惑呢?还是大殿下手段高明,简直是一招命中啊。”
润玉斜他一眼默不作声,两人逛至天明分道扬镳。
云渡回到帝君府,坠地现身跌在庭院里,唇边溢出些许鲜血,紫薇帝君顷刻出现,提了人去了拒霜殿。
“让师尊担心了,渡儿没事,只是小伤。”云渡开口,紫薇帝君看了她一眼,云渡闭了嘴,乖乖盘坐,让其为她运功疗伤。
“渡儿,他人再重要,也比不过你自己的命,为师不劝你,但愿你莫要让为师体味凡尘间白发人送黑发人的劫难。”紫薇帝君心疼,知道原因又不能阻拦。
云渡无言以对,心中愧疚,居然化作一朵花苞躲进紫薇帝君的袖子里。紫薇帝君看看袖子,慈爱的笑了将其掏出放在床榻之上起身离开。这丫头知道羞愧就好,知道羞愧日后遇事才能有所顾忌,若不然,她这条小命,迟早得被她折腾的魂飞魄散。
云渡倒是没有欺哄紫薇帝君,果真只是小伤,皮毛而已。这伤乃是开扇过急,净火一时失控掠烧经脉所至,这样的伤她早就不甚在意了。她若不是顾及润玉在场,当下将淤血吐出来,也不至于如此。
变作花朵的云渡躺在床上翻滚,想起锦觅遇到的危险,还有自己凡尘历劫也遇到过,当即起身去往天界省经阁。那东西透着古怪,此番历劫,原就是天后主意,想来那东西怕是非同小可,她可不能掉以轻心。她本想询问师尊,但紫薇帝君言犹在耳,她还是不要过去讨骂了。
润玉返回璇玑宫,一个人坐在正殿沉思,他面前瘫放着一卷半开的画卷,旁侧搭了一只灰白色的箭羽,正是从省经阁带走的那幅画像和那只被云渡情急烧废的灭灵箭。
天界省经阁
云渡见阁外有天兵守候,本想离去,哪知那守门天兵对着云渡主动行礼:“见过云渡仙君,仙君请进。”
云渡尴尬笑笑:“好说,好说。”而后推门进去了。
“呼……天帝老儿当真言出必行,上次允诺我自由出入省经阁,我只当是一时戏言,没想到是真的”云渡关上门感慨,“就是好爱特殊了些,居然化作精怪趁我历劫哄骗与我,幸好我胆大,不然岂不是让他看了笑话。”云渡涉世未深,打破脑袋也不可能猜到天帝的真实目的。
门外守门天兵对视一眼,其中一人提步离去。省经阁不远处邝露恰逢路过,将前前后后看了一清二楚,心中疑惑,躲在假山处观望。
天帝接到消息,抖抖袖袍,一身常服的出了九霄云殿,往省经阁走去。邝露见天帝进入省经阁,想起月下仙人酒醉戏言,皱眉离开。
“殿下!”邝露快步走进璇玑宫正殿。
“怎么了?”润玉将灭灵箭同画像卷在一起,抬头看邝露“神色这么匆匆。”
邝露对上润玉的眼睛,咬咬牙:“仙君偷入省经阁,但是方才邝露见天帝陛下往省经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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