昔年扶持太微上位的第一重臣,自然不可小觑。只是他心慈仁善,太重情谊,自娘亲逝世后遁世不出,如今谋略不减,勇且逼之才来。”云渡磕磕棋子,“兔子急了还咬人呢。”
“那你呢?”
“我……”云渡喝口酒笑了,“于荼姚言便是那咬人兔子,只是……”云渡呲呲牙,“这兔子牙口甚好,渡儿咬她一口,不知道这只老鸟受不受得住。于太微言……”云渡嗤笑,“无甚意义,谁是水神长女,谁便是他四千年前布好的棋。”
紫薇帝君敛眉落子:“没了?”
云渡跟子继续说道:“于水神而言,我与锦觅就是他的命根无疑了;于小白龙而言……”云渡不说了。
“怎么不说了?”
“师尊让我如何说?夸自己还是立海誓?”
紫薇帝君捂头,看看棋盘:“你连水神都算计了,就舍不得算计他?”
“渡儿有罪。”云渡放下棋子跪下,紫薇帝君看着跪下的云渡,并未叫她起来,“你所行皆出本心,未伤一草一木,何罪之有啊?”
“渡儿有三罪,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一日为师终身为父,师尊养育呵护渡儿至今,渡儿为随本心伤了自己,害师尊,阿爹担心,其罪一;故意将自己致于险境逼迫阿爹自此与天后为敌,其罪二;日后违背母意执意寻仇,其罪三。”云渡列数罪状,“只是防敌千日,不如去敌解忧,荼姚视我和锦觅如同眼中钉肉中刺,除之后快,渡儿尚且自保,锦觅却是势弱。”,紫薇帝君将人托起,“快落子。”
云渡皎洁一笑,坐回去落下一子:“师尊承让,渡儿赢了。”
“你这丫头,连老夫也算计”紫薇帝君看了棋面笑骂,“滚滚滚。”云渡做个鬼脸消失了。
紫薇帝君看着棋盘:“鬼丫头路数愈发刁钻了。”
这盘棋下到了傍晚时分,委实不短。紫薇帝君深知云渡昨日没有拿出他的威名以势压人便是顾及那夜神日后处境。方才一盘棋走下来,他倒是没先前那般担心了,他的小丫头向来不肯吃亏,脑子没被情爱糊住,他就放心了。只是他更愿意她肆意妄为的把天捅个窟窿,他就是一直在后面收拾烂摊子也乐意,总比她每每伤了自己的好,可渡儿执拗,懂事的让人头疼啊……
智者千虑必有一失,紫薇帝君今日为云渡千虑,他日必有一失,正如石桌上摆放的那盘棋局。
云渡现身落星潭的虹桥上,邝露听了动静回过身去:“仙……”
“嘘”云渡示意邝露不要出声,邝露点头退下,云渡挑眉看了邝露背影一眼有些疑惑,但看了虹桥那头,落星潭旁有些消减的背影,也顾不得细思。
云渡蹑手蹑脚的来到润玉身后,伸手捂了润玉眼眸,哑着嗓子:“猜猜我是谁?”
润玉清冷的嘴脸有了些许笑意,伸手将眼上的双手拉下来握在掌心,回过身看向云渡:“你的伤都好了?以后万不能那样肆意妄为,你若有事,我该如何?”
云渡挑眉:“刚于师尊认完错,小白龙可否饶了我。”润玉抬眼看了云渡,“如今我只剩你了。”
“我…当时情急…”云渡看到润玉眼角微红结巴起来,润玉只管盯着她,云渡垂头,“我错了,下次不敢了。”
“唉……是我连累了你,哪里是你错了。”润玉叹息将人抱入怀中,下颚搁放在云渡头这附近有家云吞做的很是出名,我们去尝尝。”云渡见润玉终于有了一丝真切的笑意,心中暗想,小白龙,你还能笑,我就放心了。
“那走吧”润玉执起云渡的手离了这家人的花园子,两人在一处深巷小摊处坐下。
“老板,两碗素云吞”云渡坐下点了素云吞,簌离转世是不假,可小白龙没了娘亲也是真的,孝期食素她是不会忘了的。
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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