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20章(第1/2页)  琵琶引——可归否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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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云天从蒲草割伤手领悟到一套新剑法,三人都高兴不已。东哥提议给这套剑法取个好听的名字,江云天沉思半晌也未想出什么好名字来。白老头一见两人这愁眉苦脸的样,心中不耐烦,眉头一皱道:“取个名字何需如此费神,我看就叫蒲草剑法算了,简单又贴切。”

    “这名也太普通了吧?”东哥犹豫着说出自己的想法。

    白老头双眼一瞪,江云天立即握了一下东哥的手,忙道:“就依前辈所言。其实剑法有用即可,名字好不好听倒也无甚紧要。”

    白老头点点头,满意道:“还是男娃有见识。”

    东哥眼珠子一转,和江云天相视而笑。

    “来来来,看你不服气,咱俩来过一招。”白老头看见了他们的小动作,指着东哥道。

    “好。”东哥爽快应道。

    两人来到洞外宽阔地拉开了架势。白老头虽武功尽失c功力全无,但胜在经验丰富,东哥又存心相让,二人正如玩闹一般,你来我往。江云天的蒲草剑法胜在快弱相扶c以柔克刚,所以白老头尽得先机,一时得意不已。谁料乐极生悲,因为动作过快,一时不慎竟把腰给闪了,东哥收掌不住,一掌险险的从他脖颈处一扫而过,吹得胡子都断了几根。白老头一个趔跌摔在地上,江云天在一旁惊呼出声。东哥转身赶紧去扶,白老头一甩手,疼的龇牙咧嘴,犹自嘴硬:“不用。”

    江云天和东哥看他挣扎着自己站起来,两人的脸都替他疼的面目狰狞。

    白老头站的晃晃悠悠,一块玉玦不甘寂寞的从深藏的地方露出脸来,得意的在众人眼前晃来晃去。江云天先看到这块玉玦呆住了,他指着玉玦紧张的问道:“前辈,您与霍尊是什么关系?”东哥听此一问也怔住了,不由自主的看向了江云天,又顺着他的眼光看向了那块玉玦。她的心一沉,莫非他是

    白老头一看,知道瞒不住了,手握玉玦满目深情的看了看,才悠悠然的道:“这就说来话长了。”

    白老头踱着步找了块石头坐下,才又重新开腔道:“那是很久以前的事了。”回忆往事,他的眼睛像蒙上了一层灰,时而带着欢快的粼光,时而又悲愤不已,时而又平淡如水,时而又泛起波澜。东哥紧张的心跟着他一起忽上忽下的怦怦不已,她满怀希望,又怕希望成空,白欢喜一场。她的手迫不及待的去握着江云天的手。此刻江云天心中也和她差不多猜想,为了安慰她,江云天回握了一下,示意她安心。但她又怎可能不紧张,手不自觉的越来越用力,还有汗水不时的从手心渗出来。当她听见白老头说四人结拜,他是老大时,眼泪便如溃堤的江水,一涌而上,嘴唇颤抖着叫了一声:“爹”。白老头万没想到自己的女儿会在这里,还会和自己生活了这么长的时间,而自己却什么都不知道,不禁愣住了,他审视着东哥,良久才找回自己的声音,道:“你你是心儿?”

    东哥含泪扑通跪地上仰望着他,道:“是我,我是心儿。爹,原来你还活着。”

    白老头上前一把抱住东哥,老泪纵横,颤抖着,道:“心儿,是爹让你受苦了。”

    东哥哭的说不出话来,只有拼命的摇头。

    二人抱头痛哭,江云天舒了口气,默默的走上前伸臂揽着他俩。

    父女两人都是失而复得,高兴之情溢于言表。白老头想起三人在这里住了这么长时间,直到今天才知道,不禁自责道:“亏得老天有眼,没有让我们当面错过。若是我能早点儿刨根问底,我们也早该相认了。唉”东哥急忙握住白老头的手,笑道:“只要能相认,何时都不晚。”“同是失意之人,可问可不问。问了不一定说,不问也不一定不说。”江云天从外头端着饭食进来,如同说禅一样。白老头却认同的点了点头。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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