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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甫御脸色都是阴郁难看,全身每个细胞都迸射出可怕的阴鹜怒气。
依照他以前的脾气,此刻早就一把将这个不知好歹的女人推出怀抱,顺便眼睛都不眨的一脚踹下床。
可是……
他就是不要脸!!
看见她遇到危险,做不到冷眼旁观。
看见她动了胎气,做不到熟视无睹。
看见她做噩梦吓得又哭又叫,他更是无法控制自己躺床上把她抱紧怀里。
他到底是怎么了?!
何时变得如此宅心仁厚、不知廉耻了?!
皇甫御瞥了眼,刚窝在他怀里,不到一分钟,跟小时候一模一样,立即睡死得像一头猪的女人,鼻子都气歪了。
这副模样,哪里像刚刚做了噩梦?!俨然一副一头被人宰了的猪。
恨得牙齿都咯咯作响。
都跟其他男人跑了,怀了其他男人的孩子,明明都不爱他了,竟然还来招惹他、折磨他,不要脸的睡他的怀抱,并且睡成这模样,皇甫御心里酸得直冒泡。
怎么也想不到,他皇甫御也有这一天。
他一定是上辈子欠她太多钱了,这辈子她才会凶神恶煞,连本带利,像吸血鬼一样来讨债。
皇甫御看着一脸恬静睡容,甚至打着很细微鼾声的女人,睡得又香又甜,他白眼连连翻个不停,咬牙切齿地低吼:“苏静雅,我总觉得,只有杀了你,我才能得到解脱!”
金灿灿的夕阳,晕染得整个世界都光彩夺目,惊艳的余晖,穿过透明的帘子,罩入病房。
只是,镀上金边本该美好的病房,此刻却显得很诡异。
一米宽的病床,躺上一个人,本就显得异常窄小,而……就是那么窄小的病床,此时躺着一个孕妇不说,还诡异的侧躺着一个身高一米八八的男人。
害怕挤着怀里的女人,皇甫御侧躺在病床上,只睡着一点、一点点、一小点的床沿,被苏静雅枕在脑袋下的胳臂,一直扣着另一边的床沿,他才勉勉强强粘在床沿少年宫,没有摔下去。
如此高难度动作,估计也只有他皇甫御能做到。
长时间像虾米一样缩在这么小的床上,一动不动,还不能压着苏静雅,他早已经腰酸背痛,全身都难受,尤其是被苏静雅整整枕了一天的胳臂,麻得好像废掉了一样。
憋了一肚子的怒火。
侧身受力面点很窄,外加医院的病床,又不是家里的床,硬邦邦的,跟地板一样,磕得他半身跟残废了一样,痛得钻心。
可是,再痛再麻,他也只是咬牙坚持着,完全没有摇醒怀里女人的意思。
忍到已经无法再忍受的时候,皇甫御用杀人的目光,瞪着她,再瞪着她,再再瞪着她,再再再瞪着她……
顺便将医院,以及制造这小病床的厂家,恶狠狠咒骂一番。没事干什么只开家这么小的医院,居然买这么小的床。没事干嘛只生产这么小的床?那生产的厂家是不是一家人都得了侏儒症,才会愚蠢且不知死活生产这么小的床?!
可以这么说,苏静雅是沐浴在皇甫御愤恨的目光中,缓缓苏醒的。
睡了整整一天,她睡得很饱,很舒服,感受到皇甫御要吃人的目光,她非但不害怕,还冲着他憨憨一笑。
皇甫御进她终于醒了,本来又黑又臭的俊脸,立即风云变色,他咬牙怒呵道:“苏静雅,你是猪吗?他.妈.的,你知道你睡了几个小时吗?差点把我睡残废!”
大咧咧谩骂着,皇甫御没好气的打算下床活动下筋骨,谁知苏静雅挨了骂,非但不生气,反而嘿嘿笑着,她张开胳臂一下抱住他的腰,整个都往怀里钻。
而皇甫御被她大力一推,只沾着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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