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昭。虽然很想再欣赏一次刚才那给他巨大视觉冲击的舞,但一想到自己在这么短时间内就清醒过來,尽管这肯定会打击这些用心良苦的女人们,可还是忍不住得意的吹嘘:“我可是华夏最优秀的特种兵之一,曾经在各种环境里受过最严酷的训练,使我不管在什么情况下都能够保持最大的冷静,嘿嘿!这可不是一般人所能做到的,你说呢?迎夏!”
“那可不一定!”
“怎么个不一定法!”秦昭有些怪的说:“我这不是很快就识破了你们的把戏吗?迎夏,你不会是想让苏宁她们重新给我上演一次激情舞吧!如果那样的话,我倒是很期盼啊很期盼!”
“这次不会是让她们來上演啦!”黑暗中,迎夏的声音忽然有些腻:“而是由我亲自出马!”
“呵呵,要是单论施展女人的媚惑,你可不如苏宁,何况我现在心里已经有了准备,哪怕是你使出在蜀中学到的蛊术,也不可能让我的灵台失明啦!”秦昭很‘好心’的提醒迎夏:“所以啊!你还是不要给我表演啦……”
“这次不是表演!”迎夏伸手轻轻堵住秦昭的嘴,软软的声音:“用你们军人的话來说,就是实战演习!”
“实战演习!”秦昭有些懵,还沒有完全理会过迎夏的意思,就听她啪的打了个响指,然后屋子左面的墙壁上,攸地亮起一盏灯,一盏充满暧昧色调的橙红色壁灯,然后,他就看到身穿一袭白袍,黑发披肩好像是个仙子似迎夏站起,微微垂下的眼帘遮住了那双黑眸,一丝羞涩噙在嘴角,似笑非笑。
“迎夏,你这是要干嘛?”看到迎夏脸上露出这个表情,再联想到她刚才说的‘实战演习’的话,秦昭心里咚的一跳,马上就意识到要发生什么了。
迎夏沒有回答秦昭的话,只是舒展双臂缓缓转了个身,当她再次面对秦某人时,身上的那袭白袍已经飘落地上,露出不着一缕的*:不算太丰满、但绝对挺拔的一对高耸微微颤动着,细细的腰肢风情,完全被她那双修长而荡漾着绯红色的长腿而淹沒……
迎夏站在那儿,双臂慢慢收拢掩住*膛,双腿紧闭,身子带着明显的颤抖,梦呓般的话带着鼻音说出:“小表哥,我美吗?”
“我很想说不美,但我的良心会谴责我那样做!”怔怔的看了人家老大一会儿了,秦昭才扭过头,很诚恳的说:“迎夏,穿上衣服好不好。虽然现在你名义上是我的妻子,我也知道你想用这种方式來帮我走出愧对樱花的心结,可当你这样出现在我面前时,我心里还是过不去你是我表妹的那一关!”
“唉!”迎夏低低的一声叹息,雪白的小脚丫踩在猩红色的地毯上,走到床前慢慢伏下身子,将少女的*膛埋在秦昭的身上,柔声说:“我名义上是你的妻子,就像是名义上是你的小表妹一样啦!从我基因再也沒有和你有关的那一刻起,我就想把自己交给你啦!现在,我们大家都知道你对樱花的死很愧疚,你一直在自责,可你有沒有想过,爱你的女人除了她之外还有我和宁姐她们,小表哥,我一点也不信我们这些人加起來不如一个樱花,她可以为你去死,我们也同样!”
“不知道你想过沒有!”迎夏的手轻抚过秦昭的脸颊,顺着他的下巴放在*膛上,替他挑开一颗衬衣上的钮扣:“为了让你从樱花之死的愧疚中解脱出來,我们这些人绞尽了脑汁,觉得还是用女人的法子來解决女人给你系下的心结,如果我、我这样做都不行的话,那我们还会尝试更多的办法,比方我去……死,看看我的死和樱花的死,哪一个才会让你更内疚!”
“迎夏,你胡说什么?千万别胡闹,我只是对她愧疚而已,根本沒有到达你们所说的这个地步!”秦昭扭过头,眼神很清澈的盯着昂起头的迎夏:“相信我,我会处理好这件事的!”
“嗯,我相信你!”迎夏竖起一根手指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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