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意入我佛门,做俗家弟子,贫僧愿意将这门秘传心经传授给施主。”
陈聪有些心动,却直接摇头,“无功不受禄,大师此物既然是秘传,非佛门内门弟子,不得真传。我一区区俗世之人,当受不起这份大礼。”
“阿弥陀佛,贫僧乃是方丈而非主持,自是有资格传授这一份禅功,倘若施主日后愿意,贫僧还可将你推送往我佛门密宗圣地。”
“多谢大师好意,若有需要,陈聪定当叨扰。”
再闲聊片刻之后,陈聪便询问黄大山的妻子。
“张淑芬?我们这里的确有这么一个人,不过她这几日都在后厨帮衬着做斋饭,倒是一个仁善的施主。”
“实不相瞒,她是我一位熟人的妻子,和山下的高手交手之前,我会先用直升机将她送走。”
“既是施主故人,施主可以自便。”
陈聪微微点头,“大师,此刻距离天亮还有几个小时,看您的气息,似乎在和那水魃交手之中并没有受伤。”
“施主是想询问贫僧如何抵抗它与生俱来的尸毒吧。”
“正是。”
“贫僧这医生佛门清净之气,正好可以克制那水魃身上的邪气。”
“大师可有佛门法器能伤得了那水魃?”
“佛门金刚杵,一杖破水魃肉身不在话下。”
陈聪笑了笑,“久闻佛门财源广进,当真名不虚传。”
禅定大师难得老脸一红,“凡尘俗世多耐磨,太平盛世要成佛,少不得和权贵打交道。我梵净山已有经年未曾向前山求取香火,此物乃是数百年前遗留之物。”
“原来如此。”
“施主,近日与那水魃一战,当迫在眉睫。”
“为何?”
“它藏匿之所,瀑布下方有一水塔,早年乃是我佛门先贤肉身度去,化佛舍利之地,倘若被它得到,往后交手,贫僧手中这金刚杵,只怕也近不得它身了。”
“敢问大师,那漫山遍野之中,三股狂暴力量为何?”
“贫僧这禅院里有一谷居士,乃是一名上香礼佛数十年的老香客,他有一孙儿,见多识广,给这三头妖物取了一个名儿,不知施主可愿听上一听?”
“方丈请讲。”
“一名为奔波儿灞,藏匿于黑湾河河底,体长七八米,张口可吐水箭数十米外伤人。”
“一名为雷角犀牛,长十几米,高五米,怕是从滇黔高原偷渡而来,独角可释放红色罡雷,即便老衲用这金刚杵与其力拼一记,也险些被其重创,老衲一名亲传徒儿,早已外劲大成,也被其一招重创。”
“最后一名,则是一条竹叶青蛇,体长约有十几米,不过大腿粗细,速度快若闪电,往山林一躲,便消失无踪。蛇口吞吐毒雾,那逃难上山的游客,怕是有好几百人都因此殒命。”
“若将那水魃交由大师对付,不知如何?”
“陆上可胜它三分,水中贫僧怕是寸步难行。”
陈聪微微颔首,“不知这几日大师可有收集那些丧尸、变异生物留下来的脑核?”
“施主可指此物?”禅定伸手将一个布袋拎到了身前,陈聪定睛一看,这布袋里装的一级脑核怕是有上千颗之多。
“老衲本已知晓,吞噬这些畜生血肉可让人类进化,但这脑核本是这些畜生本源,老衲担忧会给徒儿们带来异端,是故未曾下发。”
“大师以为,我二人可是异端?”能提前派出一个小和尚寻到自己两人,陈聪可不认为这位大师只有寻常本事。
“自然不是,施主背生双翼,手缠藤蔓,脚踏犬行,虽与妖魔同行,但胸腹之中却有昂然正气。”
“是故,是要固守本心即可。”陈聪咧嘴笑道。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