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到他们自我介绍就知道事情不好了,自从我三年前被和王郎分道扬镳隐居以后,这样的挑战已经很少了。我带着一点怀念的感觉原本不想与这两个少年较真,毕竟曾经来我这扬名的少年不少,这样俊俏的还是头一对。不过我实在没想到现在的少年竟然如此没有规矩,直接动手要劈开我的屏风。要知道每年我的屏风都是我亲自挑选花样定做的,有个磕碰我都受不了的要返回去维修。
我直觉的藏在了这个身体里,让原本的主人来应付着一切。我感觉到瞬间我就跃了过去一手把酒碗扔出去击在獠奴王信的刀上。另一只手将獠贼王博刀下的屏风往我身边一拉。
可惜还是晚了一步,那刀还是划伤了我屏风上的美人。
我的屏风也完了!
我的酒也完了!
呵呵!
你们完了!
阿宏看这屏风,和小娘子们对了一个眼神,抱着凭几往旁边挪了挪。
他看着我左边獠贼小儿的再次向我挥刀,简直嗤之以鼻,这样的功夫也敢在这撒野!他在收招瞬间的冲向了他的内门,一记短距的上勾拳精准的击中对方的下巴,瞬间身体就像一坨烂泥扔在了地上。
我感觉到时间流逝在他倒下的一瞬间,一切成了一幅幅图画,切换照片的按钮是我的步伐。我不愿意他们再破坏我的酒肆,就从窗户跳了出去,几个纵跃将獠奴信引到了怀远坊外,他的轻功实在不怎么样,我在坊后面的角落里略等了等他。原身等到他差两步进入我徒手的攻击范围之内,让他自己用右腿一个急刹,同时稳住上身,保持一个拧腰蓄力的姿势,顺势一个前蹬。王家小儿倒是挡住了这一击,趁此时机我腰部发力,侵入到敌人内门,一个有力的腰部直拳打在了敌人的气门。顿时敌人放下了手中兵刃,捂着肚子丝丝地倒着气。
这个金娇玉贵的小公子躺在我面前,我俯下身解开他的銙带,找出钱袋拿在手里掂了掂,拔下他的横刀在地上写了:抵扣屏风,钱货两讫。
我心里吐槽了这俩不遵纪守法的田舍儿八千八百遍,又是几个纵跃悄悄地回了酒肆。回去以后我看见另一个田舍奴拿着刀在地上发愣,被几个昆仑奴围在中间,指手画脚的。小娘子们和阿宏喝着酒看我回来了就招呼我也过去。
我吩咐昆仑奴把坏了的屏风放在盒子里,拜托王府的家奴给运到王家,配上我的印章。这种事几年没干,我还是如此顺手。明天去王府一趟,问问最近又出了什么事,也不派人来知会一声,虽然我们的观念不和,不过这也太不够朋友了!
经过今天这件事,我脑海里浮现了六年前这个身体在江湖上横冲直撞的情形。
七年前王彭刚刚穿越到这里的时候,还在张维所在的妓馆干了几天,那时我和另外几个伙计就一起在妓馆后面的宣阳坊里租了一个小院子,每日听着东市的开门鼓起床,遛遛东市里面的杂技百戏,听听拉琴卖唱,只是小心要绕开算命卜卦,不知道他们为了拦住你会说出什么话来。有一日我休息,日落时分在东市央个了煎饼摊的大哥现炸了两个煎饼团子给我,我自己捧着等它凉了以后当夜宵吃。结果有一个侠客打扮的配着陌刀的蒙面男子拦住了我,向我打听我那见妓院的所在。我吓了一跳,赶紧护住煎饼团子跟他说我认识,不过还得赶紧去,我就住在宣阳坊,正好还可以趁着宵禁前回住处。一路上我还想着搭搭话,可是人家压根不理我,也罢。
我把他领到了平康里我们妓馆以后我本来打算赶紧回去的,我还约了宣阳坊里的侍酒的胡姬喝点酒调调情呢!只是到了门口我看也没人去招待这位漆黑黑的侠客,一时多嘴就问他是否有相熟的同伴在这里,他说有人在楼上春字包房等他。我一听可了不得,他的朋友居然包了最贵的包房就为了等他,我瞄了一眼侠客腰上的陌刀怕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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