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鬼?”任健皱着眉头用怀疑地眼光看着那人。
不过对方也不恼怒:“我知道你不相信我,在你们这些习惯用唯物主义科学解决问题的年轻人当中,我的理论通常被认为是疯话和蠢话,更多人会以为我是个神棍。不过没关系,可以肯定的告诉你,这个地方真的没有那个女孩的气息,只有你们这些活人和鬼魂的气味。”
任健的嘴唇翕动着,半天才压低声音说:“我信你。不过,清清现在大概怎么样了?”
“你居然信我?”那人不太相信一个年轻人会相信自己的说法。
“对,存在即有可能。你在组织里这么久而没有被清退,说明你是有某种能力的。”任健回答。
“就像你一样?哈哈,好吧,叫我老严,你叫什么?”老严递给任健一支烟。
“谢谢,我不抽烟。老严你好,我叫任健。”这么一来就算是认识了。
任健知道,能给他调来这几个人,充分说明这几位的确是有点本事的能人,现在用他的读心术已经起不了多大作用了,最好的办法就是相信他们,快速找到舞清清。
老严冲身后摆摆手,立即有个年轻人递过来一个大箱子,老严蹲下来打开箱子借助探照灯的光找出来一个罗盘样的东西。
“这是什么?”任健问。
“阴阳引。”老严说完叼着烟,眯着眼开始摆弄起那个叫“阴阳引”的东西,口中念念有词。
任健看着他似乎一副吊儿郎当,满脸不正经的样子心里有些发憷,但是等他蹲下身看清了老严的眼睛时,心里的那些顾虑才一扫而空。老严的内心非常专注,虽然他在抽烟,或者说看似在抽烟,可是寻找舞清清的事情他却是实实在在放在心上的。
任健读着老严的心事,知道老严此时正在探寻舞清清的下落,可是老严内心那片未知的荒茫,让任健的心悬到了嗓子眼。
“为什么就是没那丫头的一点踪迹?”任健忽然从老严心里读出了这么一句,他的心更加乱了。
老严吐出烟头,用脚狠狠踩灭,接着找出了一堆任健看起来像是唬人的“法器”之类的东西开始在刚才那个年轻助手的帮助下开始排阵。
任健不敢打扰,他知道术业有专攻,此时此刻,他能做到最好的,就是闭嘴!
老严并没有理会任健,心里一直嘀咕:“奇怪了,这是个什么东西?居然可以把活人的气息掩盖到如此极致?老严从业三十余年今天可是头一次遇到了这样深不可测的大家伙!”
任健越读老严的心里,他就越害怕,可是他又不敢不读,生怕错过任何一丝有用的信息。
老严从怀中掏出一张朱砂黄纸符,要在平时,任健一定说:“神棍!”可是今天,他却觉得老严手中的一切都无比神圣。
或许是心诚则灵,老严用桃木剑挑着黄纸念念有词几分钟之后,只见黄纸无火自燃,火焰的颜色不正常地绿!
老严脸色有点不好看:“小姑娘和你已无渊源,不如放她回来老严和你再做交易度你出地狱生极乐如何?”
就在这时,任健看到那原本已经濒临熄灭的纸灰忽然重新熊熊燃烧,把老严都吓了一跳:“畜生!一千年前的事情,你妄想让个凡人替你记住?她已自毁前尘记忆,奈何桥畔接了孟婆汤,你凭什么拘生人魂魄、强留人命?快放她出来,否则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任健看着老严荒茫熄灭了火焰对着真空大喊大叫心里更加慌乱了,因为他读出了老严内心的愤怒和焦虑,这一切都是真的,虽然他们听不见鬼到底和老严说了什么,但是任健可以读出老严在想些什么。
老严手持桃木剑静静站立了不到一分钟,接着指着虚空破口大骂:“你算什么东西?千年一缕残识靠着偷食游人魂魄侥幸成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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