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是高家畏罪讲和,他查了这样久,高家眼下的实力到底是如何,他岂会不知,又怎会相信高氏一族还有将他扶持上位的能力,怕是会更看不起高家才是。”
高华秀说着,停下脚步,继续道:“再则,陛下既对秦槐的儿子有偏袒之心,必也盯着珺王那边的一举一动,若是让陛下知晓高家私下拉拢珺王,无论高家还是珺王,在陛下心里都会落下结党营私的印象,便是为册立珺王为太子之事,又埋下了一个障碍。”
“如此这般都不行,难道本宫只能坐以待毙,沦为安仪和那贱人母子的俎上鱼肉?!”皇后彻底着急起来,想到槐夫人那贱人还能在多年后依靠儿子翻身,她便一刻也放不平心情。
“所以,我们必要想个法子,在那孽障认祖归宗之前,让册立珺王之事,势在必行。”高华秀道。
“你可有法子?”
“这……”
……
深夜,珺王府。
北方刮来一阵冷风,师子归端着精心烹制的夜宵走到十三公子的门前,又被云间率先截了过去,与师子归和善地寒暄几句,便端着夜宵进屋了。
沈玉眉已经去了高家有几日,是死是活尚不清晰,十三公子便一直将月榕和她的孩子扣在手里,防着沈玉眉脑筋一抽想要反水。
只是既然用孩子吓唬月榕劝服沈玉眉的目的已经达到了,还将孩子扣在屋里不还给亲生母亲,十三公子这事儿做的倒是十分不讲人情且小家子气了。
可这孩子一日在十三公子房里藏着,云间就得帮着照顾遮掩,这几日两人相对的时间倒是很足。
云间端着师子归做的夜宵回来,关门时被微微的风惊出一个喷嚏,气息喷洒在温热的食盅上,凝成微微的水滴,云间是不在意的,关了门将夜宵放下,打开盅盖盛出来,正要拿去床边喂孩子,十三公子在那头冷哼一声,“叫你弄脏的东西,不吃也罢了。”
云间想要辩解,她那喷嚏只是打在了盛粥的器具上,这粥还是干净的,但知道十三公子是故意羞辱自己,便就忍了。
十三公子继续看也不看她一眼,道:“本王已吩咐了,每日送吃的过来,以后你碰过的东西,不会再让他用了。”
这话便是在说云间有毒,她碰过的东西都有毒,云间不屑地抽了下唇角,不想浪费师子归精心烹制的手艺,也不想亏待了自己,索性坐下来,将师子归做的夜宵吃了干净。
十三公子听见她在那边刮碗底的声音,零零碎碎的,恐怕她吵到睡醒的孩子,嫌弃地皱起了眉头。
云间吃完了最后一口,心满意足地拍了拍手,认为自己可以走了,听见十三公子问:“吃好了?不该做点正经事?这一粥一米可不是白养着你。”
正经事……
云间这两天听到这三个字就有点腿发软,她怀疑十三公子对这三个字有什么误解,因为他每每这么说完,要做的那件事情就及其地不正经。
她腿软,所以听见这三个字就走不动路,拔不开腿,僵在那里,甚至有些乖巧。
十三公子凉凉的目光扫过来,“陛下解了安仪长公主的禁足,今日安仪长公主特地进宫谢恩,与陛下一起用了晚膳,你打算何时去长公主面前邀功?”
“我又没做什么,为何邀功?”
“呵,你是没做什么,”十三公子用小被子将熟睡中的孩子盖好,转过身来对云间吩咐,“扶本王到榻上去。”
那张榻现在是干什么用的,云间心里很清楚,却又莫名的顺从,将他扶过去坐稳,十三公子便开始伸手解她的衣衫。
他的手已经越来越便利了,解衣衫这事儿虽然做的没有以前流畅,但这种缓慢,使这样行为显得更加冰凉。
云间便垂眼坐在那里,像一朵大寒天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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