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意思说的十分清晰,云间点头,“我已有了法子,让这孩子彻底与南朝天家脱离关系,只是需姐姐配合才行,会有一些危险。”
月榕自然是为了孩子什么都肯做的,云间离开之后,便去给槐花社放了些消息,又过了几日,终于得到一点回信。
孙炽带云间去了城郊外的一处村舍,一间破陋的瓦屋里,住着挺大一家子人。窗子早已破碎,云间和孙炽站在外面,就能看清里头的一切。
孙炽指着一名怀抱婴孩的妇人对云间道,“这是从南边逃难来的一家人,那位夫人在路上临盆,险些母子双亡。为了救治母子二人,这家人已用尽了钱财,我已请大夫看过,那孩子撑不过这几日了。”
云间惋惜地垂眼,“已经跟他的家人说过了吗?”
“钱财已经送去,他们也收下了,乱世求存,也是无可奈何,只说是城中大户人家,想要为夭折的幼女定个阴亲,答应了。”
云间点头,“用最好的药,将那孩子的命吊住,多陪一陪家人吧。等到快不行了,就带来给我。”
……
再过几日,家宴的日子便要到了,宫里的一切都已准备妥当,安仪长公主便也不必整日周旋在宫中,清闲时便回自己府上呆着了。
茕儿神神秘秘的孤身一人走进来,给安仪长公主呈上一只装饰精美的礼盒,安仪长公主将盒盖打开,里头放的是一双雕金翡翠箸。
茕儿道:“按照规矩,各家送进宫的节礼都会先呈交礼部检验清点,献礼前再从礼部取回,亲自在御前进献,走个过场,这是珺王府备礼的其中之一。”
安仪长公主又朝盒中瞟了一眼,“一双筷子,他倒是很会敷衍。”
“这筷上淬了剧毒。”茕儿稍稍压低了声音。
安仪长公主飞快地蹙眉,话到嘴边,但并没有说出来,难道珺王竟然想要在家宴上弑君?
茕儿继续说,“不过,这东西刚到礼部的时候,礼部检查过是没有问题的,这毒是在礼部时另有人做了手脚,还不清楚是什么人,但不一定是珺王的意思。”
“礼部……”安仪长公主念着,微微弯了弯唇角,喃喃地念着,“礼部现在还在高家的控制之内,高家一边想要拥护珺王,一边又想借珺王去担弑君的罪名,有意思。送回去吧,这件事情,我们就当做不知道。”
“是。”
茕儿下去不久,云间便过来了,来了便问安仪长公主近日在宫中安排,可看出皇后那边有什么行动。
安仪长公主挑着眼尾不屑地道:“高家似乎没有你说的那样大的胆子,本宫几番留意,也并未发现什么。”
云间笑,“长公主已经将慕容晓要进宫的消息放出去了,样子也做的足够真,连陛下都被蒙在鼓里,高家势必背水一战,怎么可能没有行动,是长公主知道了什么,不想告诉云间吧?”
“本宫已经按你的意思,引皇后入局,至于她要怎么动,结果如何,本宫只是个看戏的,并不想参与其中。”
“看来皇后这次的行动,对长公主你没有威胁。只是长公主你如何确定,皇后真的不能在这一次行动中置之死地而后生,这一局倘若皇后侥幸赢了,下一个出局的便是长公主你,长公主是愿意冒这千分之一的风险,还是听听我的办法,让皇后在这一次永不能翻身。”
安仪长公主递来询问的目光。
云间道:“我猜皇后此刻必已部下天罗地,不许他担心的那个人进宫,家宴前我会亲自带庆王遗孤进宫,长公主只要继续让皇后以为进宫的是慕容晓,透露出我的准确方位,让她派人来杀我,只要庆王遗孤在这一场乱斗中死去,事出为何皇后无法解释,事实结果陛下也绝不可能原谅,皇后的路就到头了。”
这话听来,连安仪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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