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冰影轻轻按摩自己的肩膀,郁香小心帮着赤冰影涂抹膏药,有些心疼又不满地说:“王妃,你看你,又受伤了。既然现在夜间刺客增加了,我们对付不了,为何不向殿下禀告,请求他派暗卫保护你呢?”
“有用吗?”赤冰影只是冷漠的反问,郁香不由一愣,接着听到赤冰影不容置疑的肯定句:“是来监视不是保护。”郁香小心地将一小缕头发捋到耳后,对这个所作所为与她实际年龄不大相同的女孩以着长辈的口吻沉稳地说:“王妃,监视在一定的程度上也是一种保护,得到暗卫的监视——至少王妃不用再受皮肉之苦。”
赤冰影再次看了看自己肩膀的剑伤。昨晚好几个黑衣人持剑闯入她的房间,很明显是来暗杀她的。最后有两个人侥幸逃脱,按照情况今晚可能会增加帮手再次前来。不过,今晚可能会很难对付,因为昨天侥幸逃脱的两人会把他们对她估算的实力报上,从而派更高强的人来。
“王妃!”郁香见赤冰影呆呆的,仿佛在思考,只是小声的打探。这一声把赤冰影叫回了神,她仍然盯着原地方,呆呆眨了下眼。已经懂得的郁香开口:“以后只怕会越来越麻烦,不如现在就像殿下去请求?”
“不!”
赤冰影的伤口处理好后,有些疲倦地闭眼趴在桌上,语气决定得让人没有一丝可以反对。
“我知道王妃在想什么,别处都布置满了暗卫,所以这些刺客都挑着王妃这没有暗卫的地方行刺。”殿下明知王妃的身份特殊,是诩王府最容易被刺杀的对象,可偏偏没有给王妃安排暗卫,这分明是有心的行为。但是,王妃,只要王妃向殿下开口,殿下迫于殿下和贵妃娘娘的压力,在已经没有理由的情况下是一定会安排暗卫的”
“不需要!”赤冰影果断打断,“对于他。”郁香再没有说话,用被子盖住趴着睡觉的赤冰影,默默走出去。赤冰影闭着的眼皮中透出一条明亮的线,赤冰影盯着红漆木柜的一排鸟尾纹。
那个人。
一直都是希望她死的。
从她第一天进诩王府,大婚那天起。
那天拜堂时的刺杀——其实就是他策划的一场戏。
那块牌子发出的声音,在走到城门换人马的时候,她听到了,就在她的旁边。很近,很近。仅仅隔着一层帘幕,尽管那声音很小很小。风微微吹动那块牌子在一片嘈杂中是那样微不足道。莫约是在进门的一瞬间,那声音恍若消失在刺客混乱场景中。无意中,她发现了那块牌子,她捡起来。
牌子在耳边被风吹的声音如此耳熟。
所以——
赤冰影的眼睫毛微微动了动。
世上没有如此巧合的事。
当她把牌子递给他的那一刻,他周围的杀气和眼里的微微的变化。她更加确定这就是他导演的一场戏。
中午的太阳暖和照耀大地。
赤冰影躺在睡椅上懒洋洋地晒太阳。睡椅上一把大伞遮挡,使赤冰影既不过分晒到阳光也不是晒到阳光。暖气笼罩,赤冰影很满意闭眼午睡。
郁香缓缓踱步:“王妃,殿下说可以解除你的幽禁了”赤冰影微微睁眼,“不过,殿下要求王妃必须把之前的女训认认真真规规矩矩抄写一遍。”郁香指了指自己抱回一堆被女训,郁香连话都没有说完,赤冰影都已将眼闭得严严实实,身子微侧,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午睡。
“王妃,你不想出府吗?”
“就算我按他一万个要求去做,他也有一万零一个要求可以提出。”赤冰影没有感情说,还是平日那声音。
对于赤冰影这话,郁香多少有些吃惊,却又是意料之中的事。以前赤冰影听到解除幽禁的事就会听从各种吩咐,幽禁也却是解除了,只是从未出过府罢了,更多的情况是,还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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