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楚太子!此话怎讲?”二皇子碾晨旦坐得近,不由好奇地问了问。赤烨影闻声转头看文弱书生的碾晨旦微微笑了笑,“诩王妃可是遇到什么麻烦?”赤烨影笑道:“这——本宫就不知了。”赤烨影叹息摆摆手,“这话呢!有时我也不知自己在说什么,毕竟总算喝酒会说一些莫名其妙的话你们爱怎么理解就怎么理解,每个人的理解很多时候都不一样每个人都是独立个体。”
碾晨智的脸色动了动,欣赏舞曲不再理会那两人。
碾兴皇敲打椅把:“诩王妃怎么还不来?”
“这”在一片热闹的上座,兰贵妃想了想:“要不,臣妾派人去看看吧”唐德妃劝说:“姐姐要相信诩王妃,说不定很快就到了我们再等等吧”
碾兴皇勉强点头。
繁华热闹的气氛有些僵硬,一个个相互对视,都似有似无等赤冰影。
这场的舞蹈就快结束了。
倘若赤冰影还不到
一个个女子收着飞带作揖退场。
场上表情各异,有人喜,有人悲。
碾兴皇叹气摇头,兰贵妃皱眉喝酒。
女子整齐有序退场,一个白衣长袍的少女跟着她们的步伐上前,到正中央,停下,作揖。
这时的表情基本相同了,惊讶。无人知晓她到底从哪里进来,什么时候混在人群中——因为上一秒根本没有看见白月光袍的影子,即使那些女子也穿着白衣。月光袍与那些纯白却是大不相同的。惊讶完后,很多人也只以为是眼花没有看清。
赤冰影乖巧站起来,把身后红布条盖住的东西拿上来,将红条掀开。
一张白纸。
被透象牙白的翡翠支架镶嵌,比起其他那些奇珠异宝远远不足,正是因为“物以稀为贵”,这种相对朴素之下,竟有了别样的韵味——清新而又脱俗,与繁华不相称。
兰贵妃仔细瞧了瞧,猜测凝视。
“这就是送给贵妃娘娘的寿礼。”
“想必诩王妃送的是画吧,这画上的是”碾兴皇猜测,空气格外安静也格外宁静。
赤冰影眨眨眼,像一个可爱的孩子,不对,她本身就是一个孩子,只是平日的气息不大像罢了。赤冰影摸着雕刻得栩栩如生的美玉,身后的郁香拿着洁白无暇的盛满酒的玉器上前,走到兰贵妃面前。
赤冰影随手拿起桌上一杯盛满酒的金樽,右手拿着一只白须的毛笔,蘸了蘸左手杯中的酒。高雅的动作不乏赤子的气息。洁白的纸上,毛笔行云流水地挥动,等毛笔上的酒干了之后,再次蘸了蘸,大概蘸了三次,赤冰影放下已经用去三分之一的酒杯,放下手中的笔。
酒精干去,纸上依旧洁白,比装饰的白玉还要白。
郁香弯下腰:“请贵妃娘娘滴血。”
贵妃愣了愣,点了点头。细小的银针砸出细小伤口,鲜红的血凝聚,滴入酒里,渐渐扩散。
郁香端着送到赤冰影面前。
赤冰影拿起杯子,似乎随意泼到纸上,纸后还泼出了很多掺着血的酒,只有少量的渗入纸上。渗入的酒带着微凉的血色渗入,渐渐扩散,一点一点。浅浅的血色布满纸张,仿佛一片淡淡红的天地。
酒已经完全渗透。一些地方的红也神秘加深,也有一些地方莫名散去了所有的血色。最后的最后,一副完整的画完全的呈现。
几乎忘记了惊叹。
在这不到眨眼的时候,一副画神秘显现。
兰贵妃不由愣住,眼睛里仿佛倒映模模糊糊的人影。
月光的光华撒罩,朱砂的红更加神秘。
“诩王妃,你是如何做到的?本宫觉得甚是有趣能不能和本宫分享一下”唐德妃惊叹,欲言又止,似乎话中有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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