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指点。”淋漓郡主并不觉得尴尬反而欣慰笑着:“原来是这样,难怪我说,我做出的效果一直不大理想,原来是草药的配置和手法有问题,今儿也算是有人指出来了。再次多谢了。”淋漓郡主满意回到座位。
“既然诩王妃知道迷香草的用法,为何之前又说不知道”
“不知道我送的寿礼画纸是怎么弄的对吧?”赤冰影提高声音抢先一步,冰冷的声音有些怒气。他们这些人太烦了,无缝不钻,“你真厉害!我不得不佩服,一个高级的效果居然被你看成一个低级小小的迷香草把戏替代。我是该说你眼睛不好还是该说你没见识?”赤冰影的词不再比之前,她现在生气了,这些对她苦苦相逼,她何必要步步退让。
问话的人耳根子红起来,这里的人都是皇族或世家里重要的后代,被骂“没见识”这可决定是一大屈辱,“那么到底这有什么差别?”那人不死心继续问。
“好吧。”赤冰影无奈地说:“那各位就好好看看吧。”
赤冰影迅速拔出镶在美玉支架里的画纸,将它一张击到天空,画纸的正面在她的正头顶上。赤冰影拿出一块比画纸略大的黑布,在中间弄了一个手指头般大的洞,盖到纸的背面。月光透着那一小小的洞照下,像一把手电筒从高处照下向四周射放。那一点的光如此明亮,在地上还是一个点,不过那点变大了几倍。赤冰影将布拿走,泼一杯水到上面,水却不在渗入又落不下来,每一处水滴都是一副画。那画很小,也只有几笔,像荷叶上的露着,放大了画面,独立的画面里朱红色仿佛渗透,到处流动,但始终只在那一个区域。赤冰影拿出一把利器,割破手掌,将鲜红的血再度撒到沾着水珠的画上。水珠里浸没了血,颜色转变了,先是变得更加红艳后来红艳又退去,除了红竟出现了青墨绿蓝紫黑等其他颜色,尽管哥哥颜色都带着或多或少的红。赤冰影拿出那块黑布,把水珠全部擦干,画面变回原先那样没有一点染色和变动。赤冰影再次撒了一把药沫子,招引了许许多多的萤火虫,画面仿佛发了光,像个透明的屏障,一缕缕皎洁月光而照。而这时,画面变了,依然是血色的朱红,可是画的内容与原来却不一样,不一会,画面又变了。
“看到了吗?如果有人不知道迷香草对此的效果是怎样,需不需要我拿淋漓郡主展示那份给你们示范?”
全场静默。
萤火虫飞走,赤冰影收回那幅画。天上的月亮被遮。赤冰影自言自语:“现在没了。”她手中握的无法用言语形容的东西变成了白纸。月光露出了一点点,纸中的画又出现,不过,只有浅浅几乎看不见的轮廓,而且好像又变成了另一幅画。
“太神奇了!”兰贵妃夸赞。碾兴皇也点了点头:“有趣。”
赤冰影把画镶回原处。
“最后,我想告诉那些想知道我为什么不说出此物奇特之处的原因。第一,今日这画是用来祝寿的,若是把所有的作用都展示出来,那这画除了今晚这一下下不就没什么用了吗?一份寿礼当天就没用了,那还合格吗?好,就算合格。第二,自己琢磨通透的东西和别人通透的东西能一样吗?感触又一样的吗?若是这样别人懂的心法别人琢磨透了教给你,怎么你还去修炼?第三,最重要的一点,我的画是送给你们的,还是送过贵妃娘娘的?贵妃娘娘都没问我,怎么你们比贵妃娘娘还热心?”
“诩王妃误悔了”
“别说了,我也不管你们为什么这么热心,也不管贵妃娘娘为什么不问。但最起码,给我应有的尊重吧!但现在,不要拿‘尊重’让我和你们说话。你们之前献礼的时候,有像现在一样再三刁难吗?既然没有,为什么不能像对待正常人一样对待我?”
兰贵妃示意想阻止赤冰影,碾兴皇看了她一眼拦住。碾兴皇都默许了,大庭下,赤冰影也就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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