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事吧?”碾晨诩吧赤冰影扶背靠树休息。轻轻摸了摸赤冰影的经脉,除了凉意却是什么也感受不到。
赤冰影抖抖地把身体蜷缩。
碾晨诩再次背起赤冰影。
这荒山野岭的,要去哪采药?
前方似乎走来一位提篮子的老妇,老妇满头白银有一副慈祥的面容。一手拄着拐杖,缓慢行走,篮子里有些杂碎的花花草草,绿绿的。篮子里也放了几个果子。
碾晨诩走到老妇面前:“这荒郊野岭,婆婆可是住在这?”
老妇看了看碾晨诩,盯着碾晨诩身上的人看了看:“正是。年轻人,你身上的是……”
碾晨诩抬头看了眼沉睡似乎处于痛苦的赤冰影静默了一会:“……这是我的妻子。原本我们只是想来东边云崖山游玩,不曾想竟迷了路……”
老妇人笑了笑:“年轻人呐!天性贪玩!你们从云崖那来,那里有些土匪,你们遇到过?”
“小生略懂武道,土匪与小生无性命之忧但不曾想,却因此……迷了路。我的爱妻也不知得了什么怪病……”碾晨诩轻轻叹气。
“哦!是吗?”老妇看了赤冰影一眼。
“看着婆婆会采草药,可是会些医术?”
“略懂。”
“既是如此,可否麻烦婆婆为爱妻看看?”
“嗯……这样吧。你们随我来,到我家去,我再给这位姑娘好好看看。”老妇点头。
“婆婆,她情况如何?”
梁婆婆叹了叹气:“她……”梁婆婆皱眉说:“这样,你先回避一下……我只能试试。”
碾晨诩退出木屋。
太阳一点一点向西移动。天色也一点一点昏暗。
今天已经是第二天了。
还有三天。
碾晨诩大口大口吐鲜血。
碾晨诩伸出手,看了看。
掌心有一点点的白。
是福还是祸。
她的真气在他体内一直散不去,严重阻碍到了他是真气。
他的体内是一团繁乱。
“咔吱”打开。
碾晨诩漠然转头,擦去嘴边的血迹:“她可还好?”
“……已无大碍。还没来得及问你……年轻人,你怎么称呼。”
“纪付旭。”
“姓纪?”梁婆婆似乎愣了愣:“那位姑娘呢?”
“她……叫她冰儿吧。”
梁婆婆笑了笑:“看你们气质不俗。不是什么普通人吧?”
“婆婆言重了。小生不过是比普通人过得好一些的人。”
“你们在路上遇到了是不是类似阵法一样的东西?”
“嗯。”
“难怪……也算幸亏你们幸运,遇到老婆子我……若是……换做他人。”
“多谢老婆婆搭救。”
“顺手打把罢了。她的伤势要好好休息一下,这天色已晚,荒郊野岭的,不如今晚在此休息一番。也让冰儿姑娘好好休息。”
“如此劳烦了。”
“对了,看纪公子也似乎有些中毒的迹象。我去熬些汤药也给纪公子退退毒。”
“多谢。”
——
“这是谁干的?”清脆宛如歌鸣的声音不大,而身后的人却不由低头。
蒙着淡紫色面纱的少女眉头微皱,扫视过一片凌乱的地方。
“圣女。”一名身旁靠得较近的女子说:“此人能破得了圣女你的毒阵,想必实力不容小逊。”
“实力是一回事,解毒却是另一回事。”少女的面纱轻轻吹拂,似有春风美丽:“你看,此处的血……血色淡而不浅,血味清而不浓,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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