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连说着“好”,“对了,公子是要……”老鸨的声音变得有丝丝的神秘:“今晚的花魁?”
精致优美的屏风遮挡着一个人影。
即使透过人影也能察觉那人国色天香的风韵。
那人女子只是坐着,一股高雅的气息不加以修饰扑面而来。
云静凡将她的侍卫吩咐得远远的。
和这个公主的谈话还是别让他们阻拦。
“靖阳王府云静凡见过浮敏公主。”云静凡对着屏风行跪拜之礼,洁白的布料扫过地面的尘埃。
“……”
一秒,两秒。
云静凡依然行着礼。
似乎过了许久,屏风后的连敏微微动了动修长的睫毛。好似两道弧线。屏风清晰映出这眨眼的瞬间。
“……靖阳王……最近听说旧疾复发,本宫未能登门查访,不知令尊可好?”像声音回荡着一般,连敏缓缓开口。
“承蒙公主厚爱,家父并无大碍。”
“哦!”声音似乎有些悠扬:“如此甚好。”连敏忽然站起,走出屏风。如同四月山寺桃花般,桃红色的长裙卷起,泛滥的朵朵卷起的衣角周围仿佛喥上一层不清不楚的光彩,十分亮眼。
一出来,却像一个登基上朝的皇帝。
她只是个公主,最多只是个正一品护国公主。
现在,还没到了。
云静凡嘴角扬了扬。依然跪着行礼,低着头,不去看连敏的脸,任凭连敏随意而充满诱惑地在她身旁走动。
倘若此时是个男子在此跪着,谁能禁得起这般的诱惑……可惜,她是女子,这正是个优势,不会因为美色而昏迷头脑。
“……看静凡郡主跪着也辛苦,免礼吧。”似乎是温柔好说话地说着。
“谢公主。”云静凡站起身来。
云静凡对连敏素来没有好感,她也不会傻乎乎以为连敏刚刚和她说那几句看似平常的话语真的是随口一聊。
云静凡一出场就搬出靖阳王府,无非是想告诉连敏靖阳军是靖阳王府的军队。之后,连敏便变相用君臣之礼来难为她又变相用靖阳王的伤来暗喻靖阳的趋势,最后……连敏,“提醒”她——她是个女子。
“关于靖阳军的事情……本宫会料理,不过,本宫并非军营出身……对于军营之事,恐怕还是得请静凡郡主多多关照。”连敏与云静凡同坐地聊家常似的,连敏说完斟满酒递给云静凡。云静凡礼貌地谢过而饮,微笑着,但笑容略显僵硬。
一语道破云静凡此行之目的,连敏又继续说道:“本宫自知此行有难,于是便向靖阳王索要了一小队人马……不知靖阳小王爷可曾与郡主提及过?”不等云静凡回答“没”,连敏又说:“本宫也知此番行为定会引来靖阳王府里一些杂碎的看法……可是,本宫也并无他法,相信静凡郡主宽宏的心自然会谅解……本宫先行赔罪。”连敏说完自罚了一杯。
云静凡只是陪笑也喝了一杯。
她僵硬地笑着面对连敏。
连敏这张脸……她这场的话。
把她自己的台阶给下,但现在却她下不了台,更开不了口。
一国护国公主都在这赔罪了,倘若她还继续搅和确实很不像话。但是……这分明就是两码事。
“公主……静凡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静凡郡主觉得当讲便当讲,不当讲便不当讲,又何须问本宫?”
一股空气凝住。
只剩她们的呼吸声。
云静凡默默闭眼,连敏已经做好了决定。
什么都没有办法改变她。
云静凡睁眼,蓦然站起身,侧身对着连敏,坚定地吐字:“公主,恕臣无礼,臣还有事。当前便不能陪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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