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
酒吧里昏黄的灯光直教人想要入睡,橡木吧台看起来有些年头了,斑驳的锈痕在述说着酒吧里曾今的故事。这是在纽约皇后区的一家没什么生意的酒吧,事实上,在皇后区这样的酒吧有很多,所以这一家清冷的酒吧显得毫不起眼。
一位黑人穿着白花衬衫,系着一丝不苟的领结站在酒吧的舞台上,那是皇后区流行于黑人中的款式,他在忘我的吹奏着萨克斯。悠扬的爵士乐与酒吧里的灯光相衬的相得益彰。
吧台前的高脚凳上坐着两个人,一男一女。这是这家酒吧里唯二的两位客人。
“两位,想喝什么?”
酒保是一个胖胖的,面相和善的白人,没有头发,脸上的皱纹让他看起来年纪有些稍大。他笑眯眯的看着桌前的两位客人。
“两杯威士忌酸酒,一杯加奶油。”
说话的是那位男客人,他长着一副亚洲人的面孔,却有着挺拔的鼻梁与深邃的眼窝,结合了两个民族的特点的他在吧台前柔和的灯光的照射下有着异样的成熟魅力。
他熟练的点起了菜单上所没有写出的菜品。
“请稍等。”
酒保态度很好,转过身从身后的酒柜里拿出了一瓶写着‘highndpark’的威士忌,中文的意思是‘高原骑士’。对于一般的酒吧来说,这或许是难得一见的顶尖品牌,但是在这间酒吧里,这样的酒却还有很多,摆满了一列酒柜。
“金并。”那位男客人又说话了。
“怎么了,冕下?”酒保,不,应该是金并放慢了手里的事情,回过头来看向说话的男客人问道。
其实,能让金并这么尊敬的人,其实也就只有张瑾了。
“这些是你之前就会的吗?”张静看着金并熟练的调酒动作问道。
“当然,冕下。”金并态度很恭敬,他点了一下头又道:“我也曾是个小人物。”
“原来如此。”张瑾点点头不再说话,金并也专心致志的做起了他的调酒师。
酒上的很快,两杯橙黄色泛着金光的液体被被小心翼翼的端上了桌。张瑾取了其中没有多少浑浊的一杯,品了一口。
“技术不错,金并。”张瑾顺口夸了一句。
“感谢您的夸奖,冕下。”金并微微鞠躬表示尊敬。
“那我们可以谈谈正事了。”张瑾放下了做工精良考究的玻璃杯,面色开始变得端正了起来。
“金并,你最开始的愿望是什么?”张瑾问道。
“最开始的愿望”金并神色有些迷茫,过了好一会才开口说话:“我记得我最开始还是一个不起眼的小混混的时候,我就是想着,总有一天我会跟那些所谓的各个黑帮的大佬一样,过着一样的生活,吃着一样的食物,穿着一样的衣服,仅此而已。。”
“现在,你觉得你达成了吗?”张瑾看着金并。
“冕下,每爬一层我都会看到更高的一层的风景,每当我爬上去一层我都总能看见上面还会再有一层。所以,现在对我来说,愿望总是实现不完的。”
“难道你就没有想过成为美利坚这个国度里的幕后的财阀,和那些所谓的百年的豪门贵族一争高下?将他们摔下神坛?让犹太人和所谓的共济会在你的脚下痛苦呻吟?”张瑾觉得此时自己就像是伊甸园了诱惑亚当和夏娃的毒蛇莉莉丝,正吐露着自己信子,露出危险的气息。
“冕下。”即使金并这么多年的江湖闯荡,听到张瑾这般的描述也难免有些沉不住气,他可能自己都不知道,他的的声音里带一丝颤抖,他说道:“冕下,你知道,这些事情我以前想都不敢想但是,如果冕下的意志,我愿意奉献出我的一切。”
金并眼里充满了虔诚与狂热。
“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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