饺子可是你包的?”叶老夫人一脸凝重地问。
蕴儿扑通一声跪在地上,脸色煞白,开口喊冤:“老太太,冤枉啊冤枉啊我真的什么都没有做,我真的什么都没有做,还请老太太明察”
叶老夫人不耐烦地挥挥手,厉声道:“我只问你,那饺子是不是你包的?”
蕴儿见叶老夫人颇为不耐,不敢再一个劲儿求饶,便慌忙说:“回老太太的话,那饺子是我包的不假,但是我真的没有下毒……”顿了一下,蕴儿像是突然抓到了救命稻草一般,指着叶知雅说:“对了,老太太,那饺子不单有我包的,还有韦婶包的,您要不信可以问四小姐”
一旁的茉莉赶紧抓着叶知雅的袖子,一脸着急地说:“小姐,我娘是绝对不会害小少爷和表少爷的”
叶知雅拍拍茉莉的手,示意她安心,然后对叶老夫人说:“祖母,蕴儿的这话不假。但是,韦婶在叶府多年,从来没有出过任何的纰漏,而且她同大堂嫂和大姐姐往日无怨近日无仇的,试问她又怎么会突然想要下毒呢?”
还有一句话叶知雅没有说,那就是,蕴儿也不是那么傻的人,在这么多人看到她为叶远征和陈斌两个包柳叶饺子的情况下,还敢下毒,往自己身上泼脏水,生怕别人不知道是她干的似的。
叶知雅这么一说,无疑是给蕴儿定了罪,只见蕴儿立刻脸色煞白,一个劲儿地磕头很冤枉,很快便将额头磕出血丝来。但是没有任何一个人对她伸出援助之手。蕴儿一见自己被无端栽赃陷害哭诉无门,赶紧去一把拽住旁边正一脸震惊地看着她的叶端文,哭诉道:“大少爷,你可要替我做主,我是怎么样的人,你是最清楚的”
“不错,你是怎样的人,我是最清楚的”叶端文红着眼睛,一脚将蕴儿踹开,指着她骂道:“我现在真是后悔,以前竟然鬼迷心窍地替你瞒了你借由害征儿要赶走莲儿的事这才会让你有机可乘,食髓知味,如今还竟然明目张胆地下起毒来”
蕴儿一见叶端文也不相信她,顿时方寸大乱,爬着过去抱住叶端文的脚踝,不管三七二十一地就什么话都一股脑儿地说了出来:“大少爷,你可不能这么对待我我们可是在菩萨面前许过愿的,说是要做夫妻祸福与共的,你怎么能够就这样丢下我不闻不问的呢?大少爷,你也想想我们曾经的花烛月下……”
“混账丫头,还不快点给我闭嘴你不怕那那些污秽的话不怕脏了你自己的口,我还怕污了我的耳朵呢”叶端文弯下腰去,用力扒开蕴儿紧抓着他的脚踝的手,用力一推,将蕴儿推出了好几步远。
倒在地上浑身狼狈的蕴儿被叶端文不负责任的举动伤了心,此刻也顾不得什么面子了,当即站起来,指着叶端文骂道:“好你个叶端文,平日里对我柔情蜜意,说是要休了木莲迎娶我做正室的,如今竟然一碰到事就躲得远远的,你到底是不男人,有没有担当?你们叶家的男人都是这么绝情不负责任的吗……”
无疑,蕴儿那最后一句话刺痛了叶老夫人的心,只见叶老夫人浑身颤了颤,指着蕴儿骂道:“不知羞耻的小蹄子,给我敢了出去乱棍打死”
马慧珠见叶老夫人真的怒了,便赶紧示意如月将蕴儿带下去看押起来,等候发落。
被带走的蕴儿兀自不甘,嘴里骂骂咧咧地说着叶府祖宗是八代的丑事,害得叶老夫人气得差点晕厥过去。
“这就是你们教育的好儿子”叶老夫人指着叶端文,对着马慧珠和叶伯德夫妇骂道,又指着门外身影渐渐消失的蕴儿,骂叶端文:“这就是你调教的好丫头”
叶伯德、马慧珠和叶端文三人都愧疚地低下头,不敢言语。
那大夫开完药方,见屋内气氛怪异,不便久留,便提出告辞。作为这个屋子里唯一没有被此次饺子中毒事件波及的主子,叶知雅领着大夫出去领了诊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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