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得高深莫测,接着又好似变魔法似的从身后掏出了一个CD播放器,“怕你没有东西可以放,给你准备了这个。”
傅宛被肖默的思虑周全给惊住了,心里对CD的内容更是好。
“谢谢,那我就好好收起来啦。”傅宛笑嘻嘻地说道。
瓦子这时走了过来,面色淡淡地和傅宛点了点头,对肖默说道:“差不多要上场了,去整理一下妆发吧!”
肖默点点头,不急不缓地站了起来。没走几步,又转头叮嘱:“一定要记得听啊!”
傅宛笑着点了点头。
晚上九点下了戏,傅宛回到酒店,在敷面膜的时候突然想起了肖默给的礼物,于是从包里掏了出来,将CD放进了播放器里。
肖默动听的嗓音在房间内弥漫开来,他在念一首诗,如果自己没记错,是刘半农的《叫我如何不想他》。
天上飘着些微云,
地上吹着些微风。
啊!
微风吹动了我头发,
教我如何不想她?
月光恋爱着海洋,
海洋恋爱着月光。
啊!
这般蜜也似的银夜,
教我如何不想她?
……
傅宛停下了抹面膜的动作,心里有些怪。这肖默为什么会给自己录制朗读诗歌的CD呢?
傅宛一时没想明白。
但肖默的声音清冽如泉,他的朗读使这首本就温柔的诗变得更加富有魅力,动人心弦。
傅宛正听得入神,忽然电话响了起来。
她低头看了看手机,发现是周肆的来电,忙关了CD机,接起电话。
“你出差回来了?”周肆这几日去南方视察一个项目,傅宛记得是今天返程。
“嗯,现在正坐飞机回去”周肆的声音带着淡淡的疲倦,“今天拍戏累不累?”
“还好,拍现代戏不用穿厚厚的戏服,相对来说不会太累,只是今天拍外景,太阳有点大。”
上海现在已经准备进入六月,阳光开始变得灼人。
“记得做好防晒,别晒伤了。”周肆想起了傅宛的皮肤,轻轻一碰都会留下个印子,当真是又薄又嫩。
傅宛轻轻地“嗯”了一声,又问周肆:“今晚有没有按时吃饭啊?”
“刚才随便吃了点。”
傅宛一阵心疼,知道他又是在路上随便草草应付了一顿晚餐,忍不住出声叮嘱:“不要喝咖啡了,到时胃痛就该难受了。”
周肆淡淡笑出了声:“好,知道了。”
两人沉默着,没有说话,电流中传递着彼此的呼吸。
“过几天我去看你。”周肆轻声说道。
“不用了,你已经够累了。”傅宛出声阻止。
“可我们已经很久没见了。”周肆的语气带了些许郁闷。
这次确实是许久未见了。自上次从北京休假回来后,剧组因为想将播放时间提前,所有人一直忙着赶戏,再没有放过假。
而周肆也因为周正集团最近在海内外有好几个大项目要开展,而忙的不可开交。
时光流逝,两人竟愣是一面也未再见过,只能每天通过视频和电话寥解思念。
傅宛想想也觉得无奈,最后竟忍不住笑出了声。
“想到了什么,笑得这么开心?”周肆嘴角噙着笑意轻问。
“没什么,就觉得我们现在好像异地恋哦。”傅宛笑着答道。
周肆闻言也是苦笑:“真想把你缩小,放进胸前的口袋里,去哪里都带着,这样就不会异地恋了。”
两人絮絮叨叨又讲了许久话,直到周肆的飞机快要降落,傅宛才挂了电话,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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