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未见的大师兄居然也在。
“大师兄,你终于回来啦,我可想死你了。”夏蝉衣欢喜地问道,她是真的很想念大师兄。这些日子,大师兄不在,还要跟二师兄避嫌,除了师父,别的人都躲着她,她也没个人说话,闷死了。
“我是正午回来的,本来想去看你,可是茯苓说你在炼药室,就没去打扰你。听说你受伤了,现在好些了吗?”林玉润站了起来,走到夏蝉衣面前,上上下下左左右右仔仔细细地打量着她。
他刚进谷的时候,听弟子说,小师妹受伤了,他特别的担心。
夏蝉衣伸展着双手,在他面前转了一圈儿,然后打了几招拳法,冲着他挑了挑眉:“放心吧,你师妹我生龙活虎,身体倍儿棒。”
“好了,别耍宝了,快点过来吃饭。”毒王老怪嗔怪的看着夏蝉衣说道。
“好嘞师父,别说,我还真快饿死了。”夏蝉衣快步走过去,坐在了大师兄和师父中间。
“一个女孩子家家的,应该好好的梳洗打扮,穿的淑女些。每次都穿的这么随便。”毒王老怪也是无奈,它这个小弟子啊,痴迷于医术,没有心思打扮自己。本来挺漂亮一个小姑娘,硬是弄的有时候连个小弟子都不如。
他这两个徒
弟,大徒弟二徒弟,他都很中意,是值得托付终身的人。他就想着蝉衣能和他们其中一位看对眼儿了,喜结良缘,日后呢也有个依靠。
可是偏偏的她不懂得打扮自己,不懂得这男女之情,倒是便宜了媚儿。不是他偏心,媚儿的条件比蝉衣强的太多,媚儿的婚姻大事压根儿就不用他操心。
可是偏偏他这两个弟子也是眼光不好,放着蝉衣这么好的姑娘不要,偏偏一个个跟着了迷似的喜欢媚儿那丫头。
看来他只能把希望寄托于他那个俗家弟子了。
“师父,我这不是在自己家里嘛,又不出门儿,穿那么庄重干嘛呀?”夏蝉衣拿了一个鸡爪子,快速地啃着。
“唉”多了怪长叹了一口气,看着夏婵衣恨铁不成钢的说:“一个女孩子家家的,要坐有坐相,吃有吃相。没人跟你抢,你吃那么快干啥?啃个鸡爪子啃的那么狰狞干啥?”
“师父,师妹是饿了,你就别说她啦。”林玉润给师傅夹了个鸡腿儿,微笑着说道。
“对呀,师父。这里都是咱们自己人,不用计较那么多。”云梦泽也给师父夹了一块红烧肉,陪笑着说道。
“你们就惯着她吧!”毒王老怪瞪了他两人一眼,心里不悦地想着,这时候你俩替她说情了?怎么一个个的都不要她呀?
夏蝉衣几口啃完了那个鸡爪子,又抓了个鸡翅膀啃着,对着师傅乍了眨眼:“哎呀,师父。这里又没有外人,我装给谁看呐?我告诉你,我在外边我可能装了,在外边我可淑女的,真的。”
“就知道贫嘴,在外边装给谁看?”毒王老怪不理她,端起碗自己吃了起来。这孩子也真是的,平时精灵古怪的很,一点就透。怎么一到这方面儿就,一点儿也不开窍呢!
“师父,在外面你徒弟我可招人稀罕了,在外边儿有好多人稀罕我呢。”夏蝉衣厚脸皮地冲着师父笑。
“好了,好了,赶紧吃你的饭吧,我不听你吹牛。”毒王老怪被夏蝉衣那厚脸皮的贼样给逗笑了,索性由着她了,不管她了。
云梦泽和林玉润两个人都笑了,也只有小师妹才能让平时不苟言笑的师父露出这样的一面。
吃饭吃的差不多的时候,林玉润试探性的问着师父:“师父,我听说这次媚儿犯了大错,被罚在苍耳台思过半年?”
毒王老怪的脸沉了下来:“玉润,你不用为她求情。她丝毫不顾及同门手足情谊,害的蝉衣差点儿害得蝉衣给人污了清白。罚她面壁思过半年也就是够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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