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明明记得自己用辞灵术一路隐去了自己的行踪,避开红槿的搜查,这会儿又是怎么回事?
红槿见南乡一脸不敢相信,半是生气又半是得意道,“得了,你那辞灵术从哪学来的?我会拿你没办法?”
南乡百般个不愿意掩上房门,知道自己多说无益,就这么等着红槿先说。
“我说你这是什么态度?我怕你这死丫头在外有个三长两短,连夜下山,算净了方位才寻得你的位置,你现在就不准备说点什么?”
“师父,我说过了,我要去找璁珩。不过我知道你不会同意。”南乡认真道。
“我红槿活了这么多年,真不你明白,一个亲自送你入火棺的南璁珩是怎样做到让你一直记挂,偏要让你忤逆为你冒险骗过阴司,耗费多年心神的为师我?”红槿又是一顿好气。
“师父,我这条命都是你捡回来的,如果你想拿回去,我毫无怨言我知道你是为我着想,可我不想让当年的事不明不白的结束!伽叶怎么说也是一个国家,一朝一夕之间就灭了?我不信!璁珩那日写信与我要我立马回宫,等着我的却是伽叶子民的唾骂和羞辱。我还没明白发生了什么,就先被定了罪?我只想弄明白为什么,找到璁珩后问问他,那封信是不是他写的,他要我回去作甚?我只想要个答案,然后踏踏实实睡个好觉!没别的了”
红槿嗤笑,“天下之大,就算他当年苟活了下来,也怕是难逃元镜军的追捕,早已做了刀下亡魂。”
南乡犹豫着开了口,“师父,若我说,我可能早就知道璁珩在何处,或者说,我记得璁珩逃去了何处,可是我忘了,你信吗?”
“这么多年,你什么都没忘,就单单忘了南璁珩的去处?”红槿笑道。
南乡还是不认输,“不!不是我主动忘了,我隐约觉得,是有人刻意抹去了我的那段记忆!”
“得了吧,我倒希望有人能把我认识你的记忆给抹去了!”
“师父!七年!整整七年,我做了同一个梦,你知道吗?梦里有一双带去我记忆的手跟了我七年!真真假假,孰是孰非!哪有空穴来风的道理!我受够了这个梦,我也累了我,我只想知道真相。”
红槿呆住了,这世间不是没有夺人记忆的法子,按南乡这说法也不是无据可依,“怎么以前没听你提过?”
“噩梦有什么好提的。”南乡无力说道。
红槿心里一阵异样,压的她不好受,“死丫头,一日为师,终身为父!你有什么是对我说不得的,只要你愿意,是好是坏为师我都听你说。”
南乡鼻子一酸,再觉得不大对劲,“别说了,别说了,师父腻歪起来我真受不了。”
红槿不自觉的“咳咳“两声。
“所以师父是不会插手我找璁珩了吗?”南乡直入话题。
红槿不说话,审视着南乡,南乡不觉理亏,坦然自若。
“可以”
“多谢师父!徒儿”
“哎打住!我话都没说完,你先听好了。”
“师父请讲。”
“第一,你肉身才重塑不久,身体为大,为了不出意外,每隔七天必须传灵鹤给我报平安。第二,凡事三思而行,切不可铤而走险。实在遇到棘手的麻烦马上用灵鹤通传我。第三,尽量少使用法术,你以防万一嘛,身子最重要。”
南乡一一允诺,“还有吗?”
“还有的我想起了我再说!别得了便宜还卖乖。说不定我下一刻就改了主意,我可不是忆山那个死脑筋,说一就一”红槿突然发觉自己无意提到了某个不得了的人。
南乡貌似不以为意,反倒问她,“师父,忆山尊者还好吗?”
“就那样呗,没意思。我说你这死丫头怎么还执着于那个死脑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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