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毛,只有愚蠢的女人才会守着一个男人吊死。当然了,这可能也是专情吧。但专情,应当比不过狐狸精。宋小姐,你说是不是?”她看着宋子婳,又故意的朝着她身后的人飞眼。
宋子婳的脸当即就沉了下来,若不是控制着自己,她肯定抓起面前的餐盘飞到白牡嵘的脸上去。这个不要脸的女人,把她撕了都不解恨。长了一张狐媚的脸,得意忘形。
看宋子婳生气,白牡嵘的高兴难以言说。臭丫头,无论她何种稳如泰山,只要牵扯上楚郁,她必然炸毛。
就在得意呢,就感觉椅背上落了一只手,然后她后背就被拧了一下,疼的她眼睛都直了。
那只手也只是拧了一下而已,之后就收回去了。白牡嵘深吸口气,不用回头看就知道是谁做的好事。
暗骂几句脏话,关键时刻给她捣乱,不然今日这场面就别让她来,来了还不让她说话,她又岂能听着别人一个劲儿的挖苦自己。
她们三个女人互相讽刺了一会儿,却是偏了题。各自的静默了片刻,宋子婳又说起赵国抢夺了白家生意的事情,说是所有在赵国的白家商行,现在都被赵国轩辕氏夺走了。
白家在赵国有多少生意不知道,但看白长士的脸色,这事儿是真的,而且他也很受委屈。
观察着他们各自的脸色,白雪烟也是一样的受惊,显然这事儿她是不知道的。她应当只知道最初陪嫁的那些商行交给了轩辕氏,而轩辕氏又做了什么,她是不知情的。
但,轩辕闵很安静,谈话之间字字句句都有他们赵国,但他却像个外人似得。
再看那四个总管,易钟南和另两个总管都是如此,和轩辕闵的神色居然极为相似。
这就值得商榷了,猛然的,白牡嵘也明白了些什么。
抢夺别人的生意岂会那么容易,更何况白家这种根基如此深的。那么,除非一种情况,那就是有内鬼。里应外合,还愁什么做不到啊。
明白了其中玄机,白牡嵘也懂了白长士所做的一切,而宇文玠又是如何能够说动白长士的。其实根本无非浪费过多口舌,想要摆脱赵国的控制,就得倚靠另一股力量。当然了,代价也是很大的,未必比被赵国啃噬要小。
“轩辕城主,你不说些什么么?”宋子婳看着白长士已绷不住的面色,笑道。
轩辕闵看向她,眼睛里也是带着笑的,“宋小姐知道的还真不少。”
“别的不敢说,眼下与赵国是邻居,这邻居的癖性我是最清楚的了。事已至此,白老爷,你也没有其他的选择了。想甩到赵国这条吸血虫,不靠外力又岂能做到。我楚王愿助力白老爷,同时也能在日后长久的保护鹭阙坞不受赵国侵扰。眼下,就是不知白老爷何意了?”宋子婳还真是把话敞开了说,但这也是在逼迫白长士尽快表明态度,不要总是如这几天似得含糊其辞,她没那么多时间等。
白长士明显在踌躇,期间还看了白牡嵘一眼,她倒是一副事不关己的姿态,好像根本没打算参与。
在此期间,大厅里所有的人都在看着这边,鸦雀无声。
等了好一会儿,白长士也没说出话来,却是轩辕闵笑出了声来,“看来,白老爷对宋小姐以及楚王的提议并不感兴趣。宋小姐费心思了,一心为楚王争夺这毫厘的利益。依我看,白老爷这般优柔寡断也的确是不像白家的一家之主,更不像个男人。正好今日我们都在,白老爷您主动让出家主之位,换一个更能担任起这职责的人如何?”白牡嵘转眼看向白长士,他额头的汗都流出来了。而再看他那四个总管,只有一个人也跟他一样面色紧张,其他三个各自坦然似乎就等这一刻呢。
“轩辕城主,这是我白家的家事,不劳您操心。”半天,白长士才挤出这一句话来。
“依我看,轩辕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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