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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相信这就是狻猊?就算是,你又怎么能证明这狻猊的毛就是你给剃的啊?”秦寿不愧是街面上的老混混,这耍起无赖来,那就跟喝水一样平常。
游志听后,也不气急。只见他独自走出西园,正当大家一头雾水之时,这游志把庙里的和尚支娄迦谶给请了过来。
“这位师傅就是白马寺的和尚,你们叫支师傅就行了啊!他就可以证明这狻猊就是我昨夜剃的毛。”游志还是第一次认真地想要证明自己,这也不是为了这五块金子,更多的是想要证明自己努力的结果......
其实这游志不了解秦寿这就是一个典型的街头混混的性格。想要从他的嘴里得到肯定,除非是给他什么好处。要不然,就算他明知道这东西是白的,他也会毫无羞耻地去说成是黑的。
“老和尚!我来问你,这大猫是叫狻猊吗?”秦寿一点礼貌都没有,直接就跟爹问儿子话一样,粗鲁地询问着支娄迦谶。
“是的,施主。不过你也可以叫它师子。这名字还是戏施主给取的呢。”支娄迦谶平和地说道。(为什么佛教后来能顺利的传播开来,这跟他们的处事性格还是分不开的:谤我、欺我、辱我、笑我、轻我、贱我、恶我、骗我、如何处治乎?只是忍他、让他、由他、避他、耐他、敬他、不要理他、再待几你且看他。)
这其中还有一个佛的故事:弥勒菩萨念偈曰: 有人骂老拙,老拙只说好;有人打老拙,老拙自睡倒。 涕唾在面上,随它自干了,我也省气力,他也无烦恼。 这样波罗密,便是妙中宝。
若知这消息,何愁道不了? 人弱心不弱,人贫道不贫,一心要修行,常在道中办。 世人爱荣华,我不争场面;名利总成空,贪心无足厌。 金银积如山,难买无常限;古今多少人,那个活几千。 这个逞英雄,那个做好汉,看看两发白,年年容颜变, 日月像抛梭,光阴如射箭,不久病来侵,低头暗嗟叹, 自想年少时,不把修行办,得病想回头,阎王无转限。 马上放下手,回头未为晚;也不论是非,也不把家办, 也不争人我,也不做好汉,骂着也不觉,问着如哑汉, 打着也不理,推着混身转,也不怕人笑,也不做脸面, 几年儿女债,抛开不再见。好个争名利,转眼荒郊伴。
佛就是佛,存在既是合理!这种强大的包容心,也不是随便什么凡夫俗子就可以驾驭得了的。
书回正文,秦寿听到支娄迦谶这么一说,心中也是凉了半截。但还是不死心的继续追问道:“这狻猊是这姓戏的小子昨晚给剃的毛?”说着话,秦寿顺手就指了指一旁的游志。
可惜这心中期望的奇迹并没有在秦寿面前发生。只见支娄迦谶很平淡地说道:“是的,施主。若是没有别的什么事情,老衲就先行回禅房诵经了。”说完话,支娄迦谶双手合一,施礼告退了。
游志也给支娄迦谶施了一礼,然后目送着支娄迦谶远去。可这秦寿就很郁闷了......只见他脸色阴晴不定,眼睛滴溜乱转着,也不知道心里又在憋着什么坏。
“给钱吧!禽兽兄......”游志在一旁催促着很不情愿的秦寿。
本来这秦寿还想继续找个什么理由赖皮死不认账的,可是在一旁的王越却用大手捏住他的肩膀,瞬间这秦寿像是被捏住了脖子的小猫一样,“乖巧”的动弹不得了。
拿钱的过程其实很简单,王越把秦寿带过来的小混混都给收拾了一顿之后,在秦寿极不情愿和手下各兄弟都鼻青脸肿的情况下,游志笑容满面地把秦寿钱袋子里的两块半金子给全部收入了囊中。
今日也是个艳阳高照的好天气。这时金市最有名气的醉香楼,那也是宾客满座。不过还好这赖贵和贺东是这酒楼的熟客,因此还得到了一个二楼vip的雅致包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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