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闹哗变不可,上面那群尸位素餐的老把式真应该拿去枪毙。”
“咱们的去要回来,要不还以为咱们是可以随便拿捏的。”
看着咬牙切齿的吴安,褚世新若有所思,“人在矮檐下,怎敢不低头,人家有汤玉麟汤大旅长这靠山,咱们的顶天上司,那还不为所欲为,忍着吧。”
“蚍蜉何以憾树?”
“人无千日好,花无百日红,咱们和他早早晚晚会有个了断。这年头无财不聚兵,必须尽快找个好营生,要不这人心就要散了,队伍就不好带。快去把几位连长找来,说我有要事相商。”
吴安飞快的跑出了门,火急火燎的跑过去,看来骨子里还是小孩子心性。
褚世新揉揉大阳穴,头疼啊!这汤扒皮原本叫张麟福,现任二十七师五十三旅105团上校团长,为人喜好溜须拍马,声色犬马;对上殷勤讨好,对下薄情寡义;为了讨好汤玉麟把姓都改了叫汤麟福,还认了汤为干爹,真他娘的狠,祖宗都不要。
常言道水至清则无鱼,人至贱则无敌;这人一不要脸起来,还真就成了气候。在汤玉麟面前是摇尾乞怜,平常又是一副趾高气扬的模样,喝兵血刮地皮,人送外号汤扒皮。
民国的军阀名义上都是服从中央政府的统治,大多在地方割据城池,独霸一方,以军队作为其主要的政治资本,在地方上用各种手段建立扩大自己的军事势力。
作为其赖以倚仗的军队,为了牢牢控制住军队,无所不用其极。
什么任人唯亲,师生关系,同乡之谊;认干儿子,拜把子,那是小菜一碟,更有甚着用高官厚禄、大烟、女人聚兵,什么货色都要,只要声势浩大就可,至于战斗力的问题那都是小事。
往往部队只认人,而不晓政府。
部队战斗力糟糕至极,所以常常出现嘴仗打几年,冷战连年,往往热战几天就解决了。
做为其中的姣姣者,汤玉麟也是任人唯亲,唯财是举;以听话乖巧为标准,以讨好孝敬上司为栋梁;,部队里乌烟瘴气,歪风邪气。
当然以前的褚世新也是这样的,可毕竟他还有自己的底线,像喝兵血刮得皮的事怎么也是做不出来的。而汤麟福则正好相反,事事讨好,其所的私财也大多孝敬了汤玉麟,因而得了高位。
俗话说财能通神也可招鬼,褚世新因为没有收入来源为上不喜,被排挤流放到这荒凉之地。
时下英雄无用武之地,小人得志庙堂之高,这样的军队焉能有前途?褚世新不后悔,也不屑于为了取悦一人,而失掉千万人心。
人世间最难得者人心也,名声臭了要想挽回,太难。
一个营在当时已经是一个相对独立的军事单位,这管一个营和管一个连排可不一样,除了平时的连排训练,还管这诸如军饷、饭食、军装、弹药等后勤的事务。
在褚世新以现代人的眼光来看,这是非常危险的,最高军事长官,手握军政大权,钱财,枪炮都在手里。各级军官的选拔,全凭个人喜好,很容易滋生贪污腐化,徇私舞弊情况;同时也会有尾大不掉,喧宾夺主的局面,近而与主分庭抗礼,搞独立的风险。
要不民国那有这么多的部队哗变、倒戈。当下的奉军就是这么一个情况,关系套着关系,山头连着山头,就如一串串的葡萄,底下一坨一坨的。
上梁不正下梁歪,这样的部队打打被其更差的土匪尚且吃力,别说其他北洋正规军队,在列强的机械化军队面前估计的尿裤裆。
每遇战事全靠一时钱财血气之勇,顺风顺水是条龙,一窝蜂的争先恐后,大有气吞山河之势;一遇硬仗全都停滞不前,偷奸耍滑脚底抹油,一泻千里,兵败如山倒。
褚世新告诉自己,一定要建立独立的后勤部门,一手拿着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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