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世新的好脾气,抡起拳头就照着肚子、脑袋雨点般的砸下,刘作虎立即脸青嘴肿,杀猪般的哀嚎,脖子软瘫瘫的歪在一边,额头嘴角都流出了鲜血,一副半死不活的凄惨样。
猴子边打边叫嚣,“你个老东西,看你还敢在老子面前呲毛,充什么大尾巴狼。”
“哈哈...疼快....接着来啊!老子要服下软,就是奉天城那窑子里的*生的,等会我要你们剥皮抽筋,点了你天灯。”
到底心狠手辣的人物打个半死还嘴硬,更加激发猴子老土匪的凶性,只见其抓着刘作虎的手背以背后的椅背为支点,猛的一绞顿时刘作虎的胳膊极度变形,膀子立马脱臼,肘骨穿破皮肉露了出来,白森森的骨头看的褚世新起了强迫症肌肉打颤。
“嗷嗷...啊.....”顿时刘作虎撕心裂肺的哀嚎起来,犹如杀猪一般。
“啪.....啪...”外面响起来密集的枪声,顿时到处传出哀嚎嘶吼声,噼里啪啦的乱做一团。
“哒哒...”重机枪疯狂的扫射着,枪口闪烁着橙红的火焰,机枪抛壳口顿时弹壳快速弹出,跌落在地板上咚咚作响,一会儿工夫,地面已经散落一堆,空气中充斥硝烟味,高速旋转的弹丸巨大的冲击力打的外面乒乓作响,躁动不安,外面的哭喊*声笼罩在爆豆般的枪声下。
褚世新镇定自若,用力的拧起刘作虎的耳朵,略带嘲讽的对刘作虎说道:“老东西还他妈给我横,我的人已经开始行动了,你自己听听外面枪声,机枪早被我控制了,你自己也清楚你的岗楼居高临下,全院毫无射击死角,那两挺机枪就是催命符;我的人都是清一色驳壳枪,你的人多用长枪,现在还有多少的步枪在响,自己好好听听。月黑风高杀人夜,是个好日子,不想死的话,就消停一会儿,钱藏在哪里?”
褚世新说完,看出其有了动摇,刘作虎的眼中顿时就露出了犹豫和慌乱,但是还是故作镇定的不做声,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
“嘿嘿...老子就是不说,卵子够硬往爷身上招呼.....”
“真以为老子有多舍不得你似的,等下别泪汪汪的像条狗一样求我。”
褚世新早就不耐烦了,勃然大怒伸手拿起旁边的刺刀,慢慢插进了刘作虎的胸口,一点一点,一寸一寸的下压,刀尖刺破肌肉的滋滋声传来,咔的一声碰到了胸间的肋骨,冰冷冷的刀锋热乎乎的鲜血和巨大的疼痛刺激的他嗷嗷求饶。
这种人储世新在后世见多了,越是叫嚣的厉害,嘴巴上说的越狠的人大多都是色厉内荏,欺善怕恶之辈;咬人狗不会叫,真正危险的是我们眼中的老实人,平常一副独来独往,逆来顺受的样子,一旦触碰其底线,不善调控情绪的他们,心里会极度扭曲,爆发出来会让你生不如死,等待你的将会是被屠杀的命运。
只见刘作虎的裤裆里早已屎尿俱下,地板上的尿迹摊开了一大片,一股子的腥骚臭味,真是个敬酒不吃吃罚酒的东西。
刘作虎再也没有了刚才的勇气,痛苦的望了望褚世新,“我告诉你,你能放过我?”
众人都对褚世新的狠厉和霹雳手段深感震撼,营长发起火来真可怕。
褚世新和猴子对望了一眼交换了一下眼神,斩金截铁的说道:“老子说话算话,说吧!在我耐心耗光之前,外面应该还有不少你的心腹,知道这藏钱的地方吧!”
刘作虎脸色惨白,失魂落魄的望着卧室里的书柜,一脸的肉痛,接着无奈低下了头。
褚世新心领神会,示意猴子去把书柜移开,露出了里面的一排红木架子,上面放着几只上着黄铜大锁的箱子。几人立即把这些箱子全搬放在地上,褚世新用斧子暴力的砸开,露出了里面的大洋和一根根的金条,几箱子都是满满的,刺激的众人傻傻的望着,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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