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被储世新骂个狗血喷头,个个蔫着个脑袋,犹如霜打的茄子。储世新心底在琢磨,“御下之道在于恩威并施,一手胡萝卜一手大棒子双管其下,这群老土匪散漫惯了,平时一个个人五四六的,飞扬跋扈耀武扬威,喜欢武枪弄棒好勇斗狠,一言不合刀兵相向。要把这群老家伙改造的令行禁止,想想储世新都觉得头痛,只能攻心为上,一味打骂惩罚,只能事与愿违、适得其反。”
储世新背着手,板着个脸沉默不语,下面这群老东西一个个挤眉弄眼,忐忐忑忑的偷瞄着储世新。
过了一会儿,储世新就有了主意,这些绿林里厮混多年的老痞子,最看重的无非就是个面子,他们之间解决问题的方式多是靠面子维持,为了一张脸子可以连命都豁出去。找到了他们最看重的东西,接下来就可以对症下药。要脸咱就给你脸子,我把你捧的高高在上,摔不死你们。
储世新做出痛心疾首的模样,温言细语的对众人说道:“在座的各位都是咱们东北绿林界的翘楚,早年间哪一个不是江湖有头有脸的人物,哪一个手底下没有几条人命,走到哪里不是威风凛凛的。我储世新不怕告诉你们,就冲这威风霸气劲才入的行,对各位的英雄事迹也略有耳闻。”
一听储世新那夸大其词的吹捧劲,一个个都开始昂首挺胸,装模作样的捋一捋身上的军服,掸掸身上的灰尘,精神气十足,一股豪情油然而兴。
“营长,你这不是埋汰人吗?哪有你说的那么邪乎?”绰号黑牛的赵东来一副神采奕奕的模样,好似刚才储世新说的就是他一样,心里早就被储世新撩的心痒难搔,却偏偏弄出一副兴味索然的样子。
这家伙一撅*,储世新就知道他要放什么屁老东西就是爱出风头,生怕别人不知道他那点阵年旧事。储世新投其所好,说道:“就说你老牛,当年为了给被地主老财打死的爹娘讨个公道,只身一人抡起家里大锉刀往地主家里冲,单枪匹马,跟关二哥千里走单骑一样,五关斩六将,一人干死了十几个狗腿子,真他妈的带种,大伙说是不是?之后插旗子树绺子,义比水泊粱山聚义,更是名声大震,打的前来进剿的官军屁滚尿流,硬是不敢与之争锋。妈个巴子,老子就佩服这种血性汉子。”
“哈哈…那是必须的,老牛那个疯子就是彪。”
“赵爷当年才l6岁,这他妈的就叫英雄出少年。赵云当年当阳曹军大营中杀个三进三出,豪发无损的带出了阿斗,那也是30、40岁了,暮气已显,也没咱赵爷年轻气盛,就这一点,把赵云都给比下去了。哈哈…”
“这要搁三国里,不得也捞一五虎上将的名头…”
…
底下众人一顿的吹捧奉承,赵东来早已笑的面红耳赤,一口烟熏的大黄牙特别惹眼,这老东西都快飘上天。其他人也开始污言秽语的说起了当年那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都一个个都不道他妈姓什么了,一个劲的相互吹捧。这些个偷鸡摸狗,蒙混拐骗的操蛋事都整成了光辉事迹,连偷看寡妇洗澡也被赞英雄本色。
储世新发现这群大字不识一字的土老炮,平时都有一喜好,听评书、看唱大戏,也许可以再这方面下下工夫。
储世新早听烦了这群尾巴翘天上的老土匪自吹自擂,吹起来还没个把门,自己一个什么b样不清楚。屁大点的事也在这啰嗦半天,看来听书听得太多,还是有好处的,这不讲起故事来都是把好手抑扬顿挫,*迭起。
储世新马上打断,继续说:“我之所以这么骂你们,那是因为对你们报有很高的期望。你们都是在军营里有头有脸的人物,拳脚枪法那是个顶个的棒,以后部队扩编,所有的各级军官将会从你们中间选出。”
一听当官两字,个个欢天喜地,眼睛放光,全身抖动的厉害,嘴咧得如同一朵绽放的荷花,久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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