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训练,经过两个星期的基础队列训练,效果非常显著,部队行进集合反应速度非常敏捷,开始有了军人的飒爽英姿和干脆利落作风。对各级军官的指令都能够百分之百的执行,基本已经做到令行禁止,个人服从意识达到历史巅峰,接下来训练的就是个人的单兵作战技能。
不要看储世新没有亲自参与训练士兵,可是对部队的把控丝毫没有弱化,储世新在其中起的作用就是类似解放军中的指导员一样,储世新真正把这个思想教育工作玩出了花。
只见他每天穿梭在士兵中充当保姆的角色,对手下士兵嘘寒问暖,哪里有困难就往哪里赶,一日三餐猪肉炖粉条子可劲造,还跟个神棍一样对他们进行思想洗礼,已达到政治洗脑的目的。对于军官的培训则是储世新亲力亲为,不加人手。部队最终还是靠这些军官指挥,对于人事任免权,没有半点商量的余地,必须自己亲自抓牢。
储世新决定到巴额唐的马队中去看看,前世储世新也是一位马术爱好者,骑上一匹高头大马,驰骋在广袤无边的大草原上,一直是他心底的一大愿望。
巴额唐的马队驻扎在松树岭西北的缓坡上,这片草场接近山脚下,秋草剩得很多,春草也长势迅猛,能保证马匹吃饱吃好,有利于马匹的抓膘。
畜牲三膘,就看春膘,春膘抓不上,夏天的水标就贴不住,秋天的油膘就更抓不足了。这也是为什么我国古代北方游牧民族多入秋后开始南侵,那时战马膘肥体壮,马力强劲有利于长途奔袭。
储世新放眼望去,整个缓坡地上分散着上百匹的蒙古马,有大青马、白马、灰马和夹杂着各色杂毛的混色马匹。在阳光的照耀下,刚长出的嫩草沾上水珠又亮又绿放着光芒,空气中弥散着马儿嚼出的青草芳香和山葱野蒜的气味,浓郁而清新。
储世新看上一匹拖着长鬃,正在喷鼻嘶吼的大青马,明显比别的马更加高大,看上去雄赳赳。储世新熟练的踩着马蹬翻身上马,一骑上马背,他胯下立即感受到了蒙古马的强劲马力,于是快马急行,它跑起来蹄下蹬踏有力却不颠不晃,让人非常舒服,不愧是训练有素的军马。翻过几道起伏的丘陵,储世新很快就看到了巴额唐他们,于是紧勒住嚼头翻身下马。
巴额唐正带着队伍在训练,山坡地上平坦的草地上到处摆放着用蒿草编织成的人形靶子,士兵们正在声嘶力竭的怒吼,手底下厚重的*进行着劈、叉、砍、撩等马上劈刀动作,储世新迈步走近,悄悄的没有惊动任何人。
巴额唐正唾沫横飞的讲解着如何出刀,嘴巴里正污言秽语的怒骂,看起来非常的没有耐心,气急败坏的说道:“你们这群智障,跟你们说了多少遍,左手劈刀的刀法,一定要注意左右手的换刀路线以及更换方法,像你们这样傻愣愣的跟个死人一样,跟个草靶子有什么区别?一刀一个准,都他妈嘎屁,妈个巴子……”
“在冲锋过程中,人一定紧贴马背,减少受打击面积,在左右劈砍时一定要注意转体与抡劈动作要连贯、协调一致。”
“看明白了没有?你们这群笨蛋,都他妈脑子里装的是屎啊,怎么就是不开窍?”
……
听着巴额唐嘴里的话语越来越难听,越来越恶毒。储世新无奈的哼哼嗓子,咳嗽声传出,警觉性不错的巴额唐马上就注意到了这边,马上满面春风的迎了上来,嘴里高声命令:“全体都有自由练习,给我往死里练。”
储世新皱着眉头,略有不懑的说道:“老巴你得有点耐心,不要还跟以前一样,动不动就是对士兵打骂体罚?这种土匪习气要不得,咱们要锻造的是一只全新的部队,精诚团结、上下一心才能所向披靡。”
巴额唐挠着头皮上粗短的发根,露出比窦娥还冤的表情,委屈的对储世新说道:“难啊营长大人,这群人都是刚刚学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