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宾客一下来了情绪,纷纷要求小七说清楚。
“如果我说,只花五百两银子,就可以吃到每年只做十二桌,价值一千六百六十六两的‘八珍席’,各位可有兴趣否?”小七揭开谜底。
“有这等好事……七公子,这是什么酒席呀!好像没听说过。”有人问道。
小七道:“自然没听说过……因为这家酒楼才开始做‘八珍席’……”
众宾客面露难色,毕竟这所谓的“八珍席”没有丝毫的名气,大多数人吃这种完,立马宾客们就叫成一片,人头涌动,纷纷过去交银子。
眼下这种情形,说来不难理解。首先,两桌酒席的厨子是同一个人,说明菜品的质量有保障,绝对是高水准的;其次,既然两家酒楼的老板是同一人,他能让“四季宴”在数年之内名震天下,那么他同样也有很大的把握把“八珍席”搞得天下闻名,只要名气够大,宾客们便会觉得物有所值;其三,花五百两就能买到一千六百六十六两的东西,这种好事哪找去?“有朋来”“四季宴”今日之火爆,宾客们哪个不知、哪个不晓,只是无缘品尝罢了!能吃到与“四季宴”同一档次的宴席,也算了了一桩小小的心愿,而且在这种小小的玉枣城中,也绝对是一种夸耀的资本。有了以上几点考量,所以,众宾客的选择都出奇的一致,
看到这种场面,小七心满意足的笑了笑,随后便大声提醒道:“‘八珍席’开席的时间是,自明年起每月十五日的午宴,诸位可可要记牢了……还有,至少也要提前三个月预定……”
……
小七走向到座席,看兔哥和钱公子聊地热火朝天,不免有些奇怪。兔哥见小七回来了,急忙起身让座,小七笑道:“这么热闹,聊什么呢!”
兔哥挠挠头,低声道:“就是随便聊聊呗!”
“是么?”小七也就是随口一问,但看见兔哥遮遮掩掩的,便起了疑惑,“七爷”的疑心病可一向不小。
“确实没什么……就是聊聊你们以前干过的事……真没想到,是这般的有趣……呵呵!”钱公子很有满足感地说道。
小七的嘴角微微一弯:“就这些?”
兔哥见到小七这种“习惯性表情”,身子立马打了个激灵,只得无奈道:“我刚才和钱公子打个赌……赢了两千两银子……”说着,便把银票淘出来,放到桌上。
“小七,这‘八珍席’是怎么一回事呀?”钱公子急忙打岔道,他可不想把自己糗事暴露在小七面前,以免又遭调戏。
“哦,是么?说说看!”小七根本就不搭理钱公子。
兔哥只得把事情一五一十的说给小七听,小七边听边用嬉戏的眼神扫视着钱公子,钱公子的脸又红了,他真的很羞愧。
好在小七这次并没有调笑钱公子,而是乐呵呵地说道:“兔哥,行呀,长本事了……这么会儿功夫,便能赚两千两银子,看来我都得拜你为师了!”
兔哥闻言,急忙摆手,苦着脸道:“小七哥,我错了。”
“继续!”小七品着茶,润着嗓子,刚才他可是费了不少吐沫星子。
“我不该和钱公子打赌,更不该以小七哥的行为作赌……我错了。”兔哥很爽快地交待问题。
钱公子在一旁看着直咂舌,心说,兔哥怎么这般惧怕小七呢,就是耗子见了猫也不过如此!想到兔哥刚才对自己的态度,钱公子又是好一阵子的不舒服。
“还有呢?”小七淡淡道。
“啊……没了呀!”兔哥茫然了。
“要不要我给你提个醒儿……打赌,是要本钱地……好像今儿下午某人还说过没带钱呢!”小七嘴角又弯了弯。
“哎哟……小七哥,我,我……我真的错了。”兔哥颤声道,急忙把所有的银票都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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