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不足向外人道的私密……哪怕是再亲近之人。”文先生解释道。
钱公子点点头,嘀咕着:“这倒是。”
“那你又因何故,不愿让我再去找小七呢?”钱公子又问。
文先生双眼直视钱公子,一字一句道:“我怕他害了您!”
“什么?”钱公子闻言大惊,但转念间又突然大笑道:“哈哈!你说小七会害了我……你……你该吃药了……哈哈!”别看钱公子才认识小七一天,可他却已把小七当作自己的朋友,好朋友,也是唯一的朋友。
文先生神色不变,沉声道:“在下非是妄言。”
“那你说说看,他为何要害我!”钱公子戏声道。
文先生摇摇头,没吱声。
“哼……你觉他会如何害我?”钱公子不屑道。
文先生依旧摇摇头,不说话。
钱公子一下子就火了,心说,怎么多年以来,我就结识一个看得上的朋友,还被你说三道四的,问你是何原因,竟又一问三不知,这分明就是不把孤放在眼里。勃然大怒道:“大胆……你分明是戏耍本……本公子!”
文先生神色不改,正色道:“在下不敢……少主误会在下的意思了……在下并不是说莫公子会有意害您……”
钱公子被文先生气笑了:“难道本公子还会被他无意间害了不成?”
“正是……在下看来,莫公子心机深沉、胆大妄为,而且做出的事往往出人意表,让人无从揣度……少主与他相识不过才几个时辰的功夫,这莫公子便生出多少事端来!”文先生叹了口气,又道:“在下身负主上重托,负责少主一路上的安全……本来在下极有信心料理好少主的行程事宜,但出了莫公子这个变数……在下……在下实在是力有不逮呀!少主乃万金之躯,万一稍有差池……在下便万死都难辞其咎……还望少主能体谅在下的苦衷……”
听完此话,钱公子半饷无语,过了好一会儿才缓声道:“老文呀,这有些危言耸听吧!”
钱先生又是躬身一礼,激动道:“莫公子城府之深,手段之老辣,如非在下亲眼所见,实在不敢相信莫公子只是个年仅十来岁的毛头小子……最要命的是,他的所作所为太过天马行空,在下半点都猜不透,看不透便无从预防,无从预防就难免有疏漏……少主……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这话乍一听,好像确实是那么回事儿,但事实上老文是有意的夸大其辞。小七的确是极不安份,但也绝不是个没事找事的人,今儿发生的这许多事,确实真是赶巧了,奇迹般的巧合。而且就算小七真是个爱生是非的主儿,凭文先生的本事,护得钱公子的周全也没什么大问题。
只是文先生实在不愿钱公子与小七交往过多。原因很简单,自从钱公子遇上小七后,便失去了一个上位者应有的威严,简单来说,就是变得越来越没溜儿了。他总不能直接说,少主你新交的朋友把你吃得死死的,而你还总是犯贱,非要和人家粘糊着,我这个作下属的都看不过去了!这话自然不能直截了当地对钱公子说,所以只得用一种比较隐晦的方式表达自己的意思。
在外边都好说,别回头让钱公子他爹知道了,那可真就麻烦了。钱公子他爹肯定会想,我把儿子托付给你照料,结果几月不见就有了如此失仪的表现,你这个人实在难堪大用,以后,得了,没以后了……这种结果,文先生是绝不愿看到的!
钱公子沉思了一会儿,突然道:“放心吧,老文!我爹不会知道的……这事儿只有你知我知……”钱公子很敏锐的察觉到了文先生的顾虑。
文先生听到这话,也知道钱公子看穿了自己的那点小心思,难得的老脸一红,拍马屁道:“少主天生睿智、洞察世情,在下感佩万分……在下惭愧!”
“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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