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家仆人驾着马车,将德胜堂的孙大夫请了来,韩朝云早早站在内院的门口迎接,“孙先生,还请您救救小女!”
孙大夫见韩朝云满脸焦急,一边随着韩朝云往里走,一边询问李子染的状况。
当然,韩朝云自是把和离一事隐去,只说李子染醒后和她说了几句话就晕过去了。
说话间,两人便到了李子染的房间。
孙大夫看到李子染的脸,只觉得眼熟,好像在哪里见过似的,却怎么也想不起来。
在李子染的腕间垫上一层薄纱,孙大夫微眯着眼睛开始给李子染把脉:这脉象,犹如一个接着一个的小铁珠依次经过自己的无名指、中指和食指,而且速度较快。
孙大夫心下了然,睁开眼问道,“不知这位是府上的哪位小姐?”
韩朝云道,“这是我家大女儿!”
李府的大小姐?哦,就是嫁入轩王府的那位。看来,这姑娘是否极泰来了。
孙大夫笑着道喜,“恭喜夫人,贺喜夫人,王妃脉象跳动有力,这是喜脉呀!”
“啊?”
韩朝云只觉得如鲠在喉,一口气差点没上来。
孙大夫见韩朝云脸上无一丝喜色,便知这里面有异,收拾好东西,留下一副安胎的方子,就离开了。
临走前,韩朝云给了孙大夫厚重的诊金,嘱托道,“还望先生,对此事守口如瓶。”
孙大夫得了如此厚重的赏钱,自无不应。
再者,他自从医以来,这大户人家的巫糟事儿他可是没少见。他能安稳地活到现在,口风自是严得很。
韩朝云看着睡着的李子染,心中酸涩难耐,这都是什么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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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醉之后,是彻骨的头疼。
赫连轩博坐在床上,皱着眉,揉着太阳穴,心中感叹,酒还真不能多喝。他这脑子,像炸裂一般疼痛。
“破云!”
破云悄然出现。
昨天的事来得太过突然,赫连轩博想借此机会彻底打消太子的疑虑,许多事情都未曾多想。
今日细细想来,李子染不是远在千里之外的大容寨吗?这李老头为何执意要替女与他和离。
还有,和离一事如果没有李子染点头,李老头肯定不会这么做。难不成,李子染已经回来了!
等等,不对呀!昨天,他好像没有看见李老帝师!按理,这么大的事,李老帝师应当亲自出面才对。
这是怎么回事呢?
“破云,你速去查一下,王妃的行踪和李府的动静!”
“是!”破云应了一声,却站着未动,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怎么?你有事要说?”赫连轩博问。
“嗯!”破云重重地点了下头。
“说!”
“王爷,您是真的和王妃和离了吗?”破云问。
虽然这个问题,赫连轩博很不想回答,但是破云能这么问,自然是知道答案了。
“嗯!”
破云一脸纠结地看着赫连轩博,有些话,他真的不知道该不该说。
赫连轩博好奇地盯着破云,破云向来是直肠子,和他说话从来都是直来直去,今天这是怎么了?
“破云,你有话就说,别这么别别扭扭的。”
破云一咬牙,问道,“王爷,您不觉得你忘记些什么吗?”
忘记?
他确实觉得,他好像忘记点什么。
“破云,你什么意思?”
破云道,“王爷,我之前和您说过,您在大容寨中了招,变得犹如三岁孩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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