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怀愧疚的李贺之,正觉得自己好心办了坏事,突然一拍桌子,大骂道,“赫连轩博那个混蛋王八蛋,搞大了染儿肚子,他还敢同意与染儿和离?”
韩朝云凉凉地道,“你怎么知道,那孩子就是轩王爷的?”
李贺之怒目圆瞪,“怎的?他还敢不认账,我李家的姑娘难道会做那红杏出墙之事?”
韩朝云慢慢地说道,“咱们自己的女儿咱们自己了解,可外人不了解啊!整个京城都知道,轩王不曾与染儿圆房,现在两人已经和离,咱们突然说染儿怀了轩王的孩子,可有人会信?那些人要是听说了这事,不知道会怎么编排咱们染儿呢!弄不好,馨儿的婆家都不好寻。”
李贺之闻言,渐渐平静下来,“夫人,说得有理。这件事越少人知道越好,这事?”
韩朝云道,“这事只有我、你、染儿,还有德胜堂的孙大夫知道。”
李贺之点点头,孙大夫口风很紧,这是人尽皆知的事情,他放心。
可眼下,李子染怀孕的事该如何处理,却是很愁人。现在或许还好,可等月份大了,李子染的肚子就遮不住了,再者平白冒出一个孩子,该怎么解释呢?
夫妻俩双双叹气,发起愁。
突然,李贺之一拍脑门,大笑道,“如此正好,如此正好啊!”
韩朝云担忧地看着李贺之,“夫君,你没事吧?”这大喜大悲的,夫君莫不是魔怔了。
“夫人,咱们现在急需要生一个孩子,是也不是?”李贺之笑着问。
韩朝云点点头,“是!”
“染儿有了这个孩子,是不是不太妥当?”李贺之再问。
韩朝云又点了点头,“是!”
李贺之一拍手,“如果染儿的孩子是你的生的,这不就妥了!”
“啊?哦!”韩朝云恍然大悟,“夫君,你的意思是说,染儿生得孩儿,对外就说是我生的,是吗?”
“正是!”
“可这事儿说起来容易,办起来却不容易啊!”韩朝云有些发愁。
李贺之也知道这事儿不好办,遂与韩朝云细细谋划推演了大半日。
二人将一切商定好后,便分头行动。
韩朝云这头,先去与李子染商量,李子染一听,虽然有些不愿,但确实觉得娘亲说得有理,很快便同意了。
说服了李子染,韩朝云就开始清理小院的人员,一切闲杂人等都调回李府,只留下一些十分可靠的心腹。
对进出李子染住的小院的人员更是严格把关,除了韩朝云夫妇和李子馨,就只有若芷和那位叫空善的先生能自由进出李子染的小院。
对于那位空善先生,韩朝云是万万没想到,他年纪轻轻竟然是一位医术高超的大夫。早知道,她就不请孙大夫给染儿看病了,白白节外生枝。
至于空善对李子染的忠心,韩朝云没有怀疑什么。因为李子染说,空善是她的人。她的人是什么意思,韩朝云不想深究。
安置好李子染那边,韩朝云便开始装怀孕。怎么说,她也是两个孩子的娘,装怀孕,那可是驾轻就熟。
李贺之则去老父亲那里报喜,起初,李若谷还不相信,直到他亲自请来的大夫确诊了韩朝云确实有喜,才高兴地合不拢嘴。
至于韩朝云是如何瞒过大夫的,那就得问空善先生。
虽然,李若谷拉下脸面,再三让韩朝云回府养胎,但韩朝云就一句话,她在这小院里心情舒畅。李若谷无奈,只好作罢。
很快,京城就有一个很有意思的传言,说李府风水好,滋养得李夫人竟然能老蚌生珠。
至于传言中酸溜溜的醋味,韩朝云并不怎么在意,只希望这事儿最好能传得人尽皆知。
韩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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