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几个把来意与老爹一说,每一个人都得到了一个老爹赏的‘暴栗’。
“你们一个个光长腱子肉,就不能长点脑子吗?”薛老将军恨不得将这些兔崽子的脑袋扒开,把自己的脑子塞进去。
唉,这将军府后继无人啊!
世人都道韩老将军勇武,却忽略了韩老将军的智慧。
将军百战死,壮士十年归!
战场之上,风云变幻,若光有胆量,没有足够的智慧,如何能历经百战而不亡。
默默无闻,谁人能知?功高震主,谁人能安?
韩老将军可以说是大夏的定海神针,老将军在,四夷不敢妄动;若不是这样,先帝又岂能亲自向韩家提亲。
如此强势的存在,还历经三朝,仍得皇上信赖;除了赤胆忠心外,这为人处世的大智慧更是少不得的。
韩家老大,揉着自己泛红的额头,粗拉拉地吼道,“爹,我们咋地没脑子吗?我们两个肩膀架的不是脑袋,是啥吗?”
没办法,武将世家,说话都靠吼。
“你们那是脑袋吗?那是豆腐!”韩老将军抄起茶杯就向韩家老大砸去。
不知道是不是廉颇老矣,韩家老大竟轻巧地躲开了,不服气地道,“我要是没脑子,不就被你砸中了!”
韩老将军重重地叹了一声,也罢,没脑子或许比有脑子更安全。
“我问你们,李若谷为何要将他的独子逐出家族?”
韩家老三道,“说是忤逆尊长,不忠不孝!”
韩老将军细心的引道,“忤逆尊长是为不孝,那么为何要说是不忠呢?”
韩家老六左右看了看,见哥哥们没有说话的意思,便道,“是不是因为李贺之大殿提和离一事,辱没了皇家尊严?”
韩老将军赞许地看了一眼自己的老儿子。
韩家老四有些不服,“爹,和离的事,皇上是同意的。再者,我看那轩王也很乐得与咱们染儿和离。”
“呸,猪脑子!”韩老将军骂道,“就算轩王乐意,可这和离一事是李家先提出来的,又是在大殿之上,这和直接扇皇上巴掌有什么区别?”
韩家老五小心地说,“那日我就在殿上,我看皇上并没有恼怒,好像还有点羞愧!”
“当今圣上那是什么人物,有了羽衣就能成仙的主儿。怎么会流露出真实情绪呢?你们看到的,只不过是他想让你们看到的。”韩老将军只觉得心累,这些孩子们都已经是孩子的爹了,怎么看事情还是这般浅薄。若朝云是男儿多好,他就能放心把这一大家子托付给她了。
韩家老二憋了半天,问道,“皇上是要收拾李家吗?可李老头把李贺之赶出去有什么用?再者,他把李贺之赶出去也就算了,为啥把染儿也赶出去,染儿又没有不忠不孝!”
韩老将军捋了捋花白的胡须,思索了一会儿,道,“李老头也是一头成了精的老狐狸,他说话办事自有深意,我一时也参详不出来。”
韩家老六道,“爹,我觉得李老头这么做,无非就是在向皇上表忠心。此事是李贺之一人所为,与李家无关。李贺之的个人言行,不能代表李家的态度,李家依旧忠心于皇上!”
韩家众人,深觉老六说得有道理。
三个臭皮匠赛过诸葛亮,何况六个?额,是六个臭皮匠加上一个诸葛亮。
被韩家老六不幸言中,李老帝师向皇上请完罪,刚从皇宫出来。
李老帝师出了皇宫,上了马车。
车夫问,“老爷咱们去哪儿?”
“小院!”
车夫驾着马车,在李子染住的那栋宅子门前停下。
李老帝师下了车,咚咚敲了敲门。
门房从门缝隙里偷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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