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摔在地上,狠狠跺了几脚。
她虽然改了容貌,但声音未加掩饰。宫十七对孟凡姝无比熟悉,只听一句就已认出她来。此刻他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完了,完了,被抓了个现行,怎么办,怎么办?
这时,门外一阵呼呼风动,接着是几人落地的声音。只听一个响亮的声音喝道:“宫十七何在,速速出来答话。”
二人闻声出了门,只见三位男子立于院中。
左边一位一身烈火红衫,头戴莲花小冠,面貌极美,立在那里,嘴角含笑,尽显俊冶风流。
右边那位是一身白衣,鬓发如墨,剑眉星目,长身玉立,一派孤高自傲。
中间的人老成些,一脸严肃深沉,眉眼淡淡,正是重鸣子宫行知。
他看了一眼宫十七,问道:“灵犀子可曾来过?”
宫十七反应倒是不慢,说道:“回师父,弟子未曾见过小师叔。她……她不是在闭关么?”
“哼!她胆大妄为,破了禁制,私自逃了。掌门震怒,下令即刻起,所有古琴弟子一概不许人出山,稍后便会开启护山大阵!”
孟凡姝闻言大诧,她知道古琴门护山大镇非同小可,一般只在万分危急时刻才会开启。一旦开启,不仅外面的人进不来,里面的人也是无法出去的。
她有些不明所以:师父是怕我跑出去吗?真是小题大做,多大个事,要开护山大阵?我又不是什么妖魔鬼怪!
只听宫行知继续道:“十七,你素来与灵犀子多有交集,倘若他来你处,务必禀于为师。”
宫行知扔给他一张传讯符,看了眼一旁低头的孟凡姝,皱眉道:“你是谁人座下弟子,为何在‘入胜居’?”
孟凡姝回道:“弟子商十九,师父是千弦子。弟子在月琴指法上有诸多不明之处,特来请教十七师兄。”
她见到宫行知前来,怕他认出自己,便运功多收了几分气息。她知道这个大师兄并不常常待在山中,未必认得全千弦子座下弟子,便随口就说了一个名字。
宫行知不悦道:“你没有同门师兄吗,不去问他们?千弦子怎么管教徒弟的!”
孟凡姝道:“我师父常说,古琴门几大亲传弟子中,他最敬佩的就是重鸣子师伯您了,还说名师出高徒,师伯座下的弟子最是不凡,叫我们多多请教,若有幸能学得师伯一二分风采,就更是自己的造化了。”
“哈哈!有趣,有趣,依我看,这小道士如此撑达,能说会道的,确是传承了千弦子的口舌之能。”红衣男子笑道。
宫十七暗地里给孟凡姝竖了个大拇指,听到一向不苟言笑的师父干笑了两声,问道:“师父,这两位是……”
宫行知根本不理会他,对左右二人说道:“两位师弟,事不宜迟,我们快些赶往山门吧。”
这一红一白二人,分别来自舞乐教和万钟山,红衣男子叫凌曳,白衣的叫钟明。他们今日在古琴门参加经筵,听闻凤栖山那边出了事、一众修士下落不明,便自荐前往相帮。凌曳与少舞曾经是同门,更是当仁不让。
宫行知原本是要一同前往的。
恰在那时,常戚真人感到幻音洞禁制被人所破,急忙赶了过去,发现孟凡姝没了踪影,惊怒之下,居然下令开启护山大阵。
宫行知不知师妹闯下了什么大祸,需要这般大动干戈来阻止她出山。但他素来尊师重道,言听计从,师父说什么他便做就好了。这法阵需要他这个大弟子来镇守,如此一来他便无法前往凤栖山了。
他送凌曳和钟明二人出山门,路过入胜居,忽然想到灵犀子同宫十七交往甚密,故而踏足此处,并有此一番询问。
听闻几人要出山门,孟凡姝连忙道:“师伯,请带弟子前去。”
大阵一旦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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