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的,在鹿辞的操作下,从了良,将她送了给如州的州官。这婉儿生日,因和红玉相好,就托人捎口信与她,请红玉来如州,权当出游散心。
红玉应了。
自那一日,鹿辞和红玉又行床第之事后,又隔一月不来了。
红玉寂寞。无聊之下,也就打算去看看昔日的好姐妹。也是天缘凑巧,在一处热闹集市,红玉下马车观看当地的傩戏,正遇上背着竹筐的牛黄,人群里踮着脚儿,也在伸着脖子看得认真。
红玉就唤牛黄。有他在,那阿田也在。
红玉的心里倒涌起一阵激动,叫唤牛黄的声音,也分外轻柔。
这听得牛黄一抖。
他回头,认得是有一面之缘的妓女红玉,脸皮一臊,待要装不认得,却又不好。到底,她是帮过阿田的,是个热心肠。
“牛黄,我和你说话呢?你干甚么脸红?阿田呢,和你在一处吗?”
红玉要牛黄赶紧带她去看望阿田。
二人一见,两双手紧紧地握在一起。红玉嘱咐马夫:“我不去那州官家了,就说半道儿上,我忽然头疼,你去帮我传个话。”
“红玉姐,这样不好吧?”阿田略略有些不安。
“有什么?下次再去就是。你走了后,我常想你。担心你再出什么事,有时眼皮还跳个不停。幸好你无碍。让我好好瞧瞧你。”红玉极是亲热。
阿田就给红玉张罗茶点。
“不用,不用。我不饿。我想着你的遭遇,好几次,都想告诉鹿公子,让他帮你出头。可一想起,你说的,要自己报仇,我就生生忍回去了。”
那红玉和阿田叙话之余,又不忘调侃牛黄。见牛黄将几个枣儿洗干净了,放在盘内,就故意说脏的,不吃。
“干净的。”
“你手脏,那枣儿肯定就是脏的。”
不知为何,红玉就喜欢捉弄牛黄,看他皱眉苦脸,又窘又臊的,就想笑。
“不脏,要不俺吃给你看。”
牛黄将一个枣儿塞进嘴里,一低头,瞧见红玉衣服不比阿田,却是又紧又小,勾勒的身材曲线特别曼妙,他一走神,就将枣儿连核都吞进去了。
“咳咳……咳咳……”牛黄哽了喉咙,忙不迭地干咳。
红玉更是娇笑个不停:“阿田,你这哥哥太好玩了……我不过逗他一逗……”
那牛黄就更不好意思了。
许多事就是这样说不清。阿田生的比红玉好看。但牛黄从未对她有什么非分之想,一直将她当亲生的妹子看待。不,这话也不对。起初,牛黄见了青春娇俏的阿田,还是心口一动的。但那是男人的本能。时间长了,他再不做此类念想。
可是这红玉,却给他带来异样的感觉。
红玉丰满,说话总含了一点挑逗,又擅开玩笑。这就比如人喝饮水,一向喝的是清茶,这猛然几口浓茶入肚,不,也许就是烈酒,这叫人如何吃得消?
“阿田,你这哥哥真有意思……”
牛黄出去了,红玉还是笑。
红玉突然想,又想去瞧牛黄住的屋子。
江滩旁,五间小屋。阿田住东,牛黄住西。最中间是堂屋,两侧算厢房。厨房在后。屋子的前后,有菜园子有果林,还有阿田养的几只鸡鸭,前后跑动觅食。附近,就是碧青的江水。
红玉看得有些呆呆,长叹了一声:“在我老家,也有这样清澈的水。只不是江水。看你住的地方,让我想起老家来了。”
红玉很是惆怅。
阿田就安慰。可又不知该如何安慰。
红玉了解她的过去。可她对红玉却是一知半解。究竟她在荷叶村遇到了谁,如何进了云锦院,阿田一点不知。
红玉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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