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呢?总共就这么千把两银子的事,要搁平常我能自个来,来了就来了,还非磨叽什么。我这酒楼不管是位置装饰都肯定是没得说,我说一价,你觉得行就行,不行就拉倒。咱谁也不浪费时间不就行了吗。”
刘飞挨了这一嘴巴倒是一点脾气也没有,还努力的撑着脸僵笑道:“是是是,花少爷您说的对。”
花立拍了拍刘飞的头,就如同摸狗一般然后戏谑道:“行了啊你,这笑可太假了,就跟死了孩子似的,你别摆脸给我看昂,我可不是一直脾气都好的。”
想不到在客栈内,人人羡慕的大豪客竟然在花家人的面前是这样一副嘴脸,果真是这个世道谁也不容易,想要人前显贵那真是必须人后受罪才行。
接着转过头又看向我,说道:“你在看够了吗,看够了就交钱,把这字给签了,明儿一早我带着你去花家,把这房契给拿了这事就算成了,怎么样?”
其实我对酒楼是相当的满意的,就像花立说的一般无论是从地理位置而言,还是从室内装潢都算是达到了罪州城的较高档次,这次他着急出售兴许我还真是捡了个便宜。
我也不是一个拖拖拉拉的人,办事忸怩在我这同样不讨喜,既然他这么着急,那我爽快点也未尝不可。
我点了点头,问道:“不知道花公子这酒楼要卖什么一个什么价钱,实不相瞒看花公子也是个敞亮人我也就直说了,这店我确实挺喜欢。我们初到贵宝地,带的银钱恐怕不是多,但只要你开一价不太夸张这店我也就要了。”
花立听完我的话,哈哈大笑一拍桌子说道:“好!你可总算敞亮了,我也不跟多扯些没用的。这店呢我花了多少钱跟你也没关系我就不多说了亏的都算我的,但是我欠了刀家那疯子一千两白银,这钱我要是不赶紧给他我得被他霍霍死去。所以这店我也不卖多了,一口价一千两。你要觉得合适,罪州规矩六成定金,明儿咱就手续都整齐了,把剩下四百两拿给我,你只管说行与不行?”
六成的定金,我确实是没有经历过,甚至于没有听说过,这不由得让我多留个心眼,是不是这两人合伙了想坑我的钱。可是转念一想也不存在呀,这酒楼就立在大马路边,这花立胸前镶着金边花字,我想应该没有几个人敢去冒充花家人,这在罪州少不得要一番千刀万剐。
这花立好像是看出了我心中的顾虑,哎呀了一声之后接下了自己系在腰间的一条紫玉腰带摆在了桌上说道:“我这活了二十多年还真是头回见,在罪州竟然还有人信不过花家人,我们花家都是一个唾沫一个钉。你要是信不过,我这紫玉腰带你拿回去,这肯定不止六百两,你要拿了我的腰带回去,你明儿就必须到老老实实来办手续,要不然我保证你在罪州会尸骨无存。”
这紫玉腰带不说价值连城,也称得上的白银千两难买的物件。它虽然在南地没有太多的讲究,但如果是在北地王城,紫玉腰带又被称为紫玉乾坤缎带,乃是公侯一级受皇恩赏赐方可携带,一般人要是随便挂上去可是得杀头的。
“我说老弟,咱都把一切说不明白了再这说买卖,你倒要因为了几百两银子把大家的信任给弄没了,那可真是得不偿失了。咱大家可都还在这罪州城,以后合作的机会多了去了。你来罪州也不是一天两天了,花家有多大名声肯定也是一清二楚,至于我刘飞是什么人,你也应该是清清楚楚的,就这么几百两银子的事真不至于,你要真是有顾虑,这事哥哥我替你押了怎么样?”
他们的举动确实就像是将了我一军,我这人不怕横的也不怕人逼,唯独就怕这种绵里藏针冷不丁刺你一下,还让你没法反驳的。
我使劲摇了摇头,说道:“没有没有,刚刚只是走神了一会儿,想到自己这几年的江湖生涯能有一如此归宿不经让我心驰神往。六百两白银的定金是吧?没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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