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出兵那就是内乱,内乱一起,苍流危急。即使叶纱肯出兵,迦南王也不会允许,要逃出去,只能靠他自己。
只是,经过一夜的折磨,他还能支撑自己多久?
司徒空咬牙苦撑,终于下定决心,他要徒手拔出刺穿脚裸的链条。
很快,这噬骨般的疼痛让他几次晕厥,他死死地咬住牙,那样长久的时间,长久的折磨,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他几乎快要死过去的时候,终于抽出了那条染血的链条。
他痛苦地支起身,踉跄着身子往门外走去。黎明时分,众人纷纷熟睡,只要自己小心点,不要惊动任何人,应该能逃出去吧……
手刚碰上门框,门便被推了开来,司徒空绝望地站在六王爷面前,凄凉一笑,老天果真没眼,他要让他知道什么叫妄想,他就是要玩死世人才肯罢休。
六王爷沐浴而回,居然瞧见本该昏迷的男孩直挺挺的立在他眼前,他好这小小身子里装了些什么,让他这般坚强。
他嗤笑道,“把自己搞成这样,就因为她?值得吗?”
他根本就不会懂,没情没欲之人怎么会知道付出的快乐,付出的幸福。即使是抛弃自己的一切,想着心中的人,为她欣然一笑,就算付出生命也再所不惜。
“值得。”语闭,司徒空再也撑不住,闭眼倒去。
六王爷闪身拖住他倒下的身子,抱起他往自己的床塌走去,既然他已经准备好随时为她牺牲,那他就成全他。
放下司徒空的身子,见他不停煽动着自己的眼皮,他脱下自己刚沐浴完换上的新衣,正欲上床,门外传来敲门声。
“谁?”
“主子,迦南王要您过去商讨军情!”
“现在才天亮,有什么事不能等到下午再说吗?”
“王爷今早发出战贴,正式向筝肃宣战,下午就出兵!”
“下午就出兵?这么急?”六王爷拧眉,跨出房门,“把门锁上,人要是丢了就拿你们是问。”
“是!”
脚步声渐渐远去,司徒空又慢慢挣开眼,忍着晕眩的感觉往床下爬去,一不小心摔落在地上,疼得他禁不住在地上打滚,却让他脑子清醒过来,努力爬到门边,两个高大的人影从门前照射进来,得想法要支开他们。
“啊!”很快,一声惨叫从房里传出。
门外两人一听,惊呼,“怎么回事?”
“进去看看!”
一个侍卫打开门锁走进去一看,居然没人,“人去哪了?”
“该死!肯定被他跑了,快去追!”说完,两人匆匆离去。
没多久,门被轻推了一下,缝间爬出一个破碎的布娃娃,正一步一步往外走去。
……
众参将纷纷在宁希的房中议事,从早上到中午都未曾停歇。此次正面一役,众人皆是敢怒而不敢言,明明原先定好的偷袭,可以一举攻破,把死伤降到最低,如今非要改成正面宣战。也不知道迦南王是怎么想的?
诸位将领纷纷离去,一个侍卫守在门口多时,待所有将领皆离去后,悄然走到六王爷身边,垂首低声报道,“主子,他跑了!”
“废物!”六王爷一甩手把人摔了出去,转头望向宁希,倏地明白他为何要多此一举向敌军宣战了。
“呵。”阴笑声起,他轻声道,“王兄,为了一个女人,你拿国家当赌注,值得吗?”
宁希面不改色,“赌注?何以见得!”
“呵呵,这里没人,何不打开天窗说亮话。司徒空要是死在我手里,那女人会是什么样的下场?如今你为了保他,故意向敌军下了战,这仗你有多少把握能赢?你我自知,我手上有三分之一兵权,我若在战役中临阵倒戈,你就是腹背受敌,这仗你还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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