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的两个魔,跨过门槛、反手关门,再封了一道符纸在门门扉上。
大红盖头下的谢厌笑了一声,极轻,却勾动灯架上的烛火,晃乱投到地面的影。
“过来给我松绑。”谢厌朝剑无雪挑了挑下巴,声音压得比往日低,更不如往常清澈,带着幽幽哑意,撩人心魂。
剑无雪呼吸乱了一拍,大步走过去,并指划过捆住谢厌的麻绳,再揭开盖头、扯掉遮眼的黑布,把人揉进怀里。
“对不起,我来晚了。”剑无雪轻敛眸光,低声道。
“你就不能换个模样?现在丑死了。”谢厌歪头扫了他一眼,嫌弃地皱了下眉和鼻子。
剑无雪忙服下解除易容的药丸,又往自己身上丢了道清洁术,消去属于魔族的气息。做完这些,他重新抱住谢厌,问“你的鸿蒙戒还在魔族手上,我们是先离开,还是拿到后在离开?”
谢厌不咸不淡“喂”了声,“你清不清楚我现在的状况。”
“身体有恙?他们对你动了刑?”剑无雪眉头紧拧,按住谢厌肩膀,仔仔细细打量他。
魔族准备的这套衣衫并非正经嫁衣,是层轻薄的纱,下裳沿腿侧开叉,一直开到胯骨,稍微一动,便露出大片肌肤。谢厌的腿笔直瘦长,白如新瓷,脚下没穿鞋,足似玉,因为冷,不泛半分血色,美得脆弱苍白。
剑无雪下意识抓住他微晃的双足,正欲帮他暖和一下,却见谢厌踩上地面。
“身体无恙,只是被下了药而已,催。情药,没关系,我随便找个人解——”
谢厌边往外走边,但最后几个字还未出口,腰上倏地多了股力道,将他死死揽回去。
“我不许你随便找人。”剑无雪在谢厌脖颈上不轻不重咬了一口,冷声道。随后蹙起眉,在谢厌颈间嗅了嗅,果真闻到一股不属于谢厌的味道。
谢厌偏过脑袋,从下而上望着微晃的烛光,哼笑着“但我觉得,某个混球似乎没胆量对我做那种事情。”
“你都没试过,怎么知道?”剑无雪抱住谢厌坐到床畔,顺着他脖颈清瘦的线条缓慢吻上去,及至耳垂,细细磨咬。
谢厌垂下眼眸,晃了晃腿,漫声道“有些事情,一看便知。”
剑无雪抓住那条在他身上乱动的腿,勾在臂弯里,将人抵上床柱,迫使他正面朝着自己,“阿厌,你只是逞口舌之快罢了。”
言罢,不给谢厌任何反驳机会,吻住他微张的唇,极力舔吮,抵死缠绵。
谢厌身体里就燃着火,若这之前,只是时不时撩拨一下的火苗,那么此时此刻,便是燎原的旺盛。
火烧过之后荒芜一片,空虚而失落,受寒更使头脑昏沉,在意识到之前,那条没被剑无雪碰过的腿,已然环住了对方。
剑无雪把谢厌藏起来的鸿蒙戒勾到自己手指上,间隙时问“阿厌,要不要将床上的东西换成自己的?”
谢厌“唔”了一声后点头,桃花眼半睁半闭,眸底水光潋滟,像是辰星入水、微泛波澜。
得到首肯,剑无雪将谢厌抱起来,弹指一挥,把床上所有东西都换了一遍,然后放谢厌过去,垂首,流连在他的唇角与眼尾之间“阿厌,这是你允了我的。”
谢厌几乎要被他的磨蹭给逼疯,不满地踹了剑无雪一脚,偏头看着床外的灯,轻轻一“嗯”。剑无雪低笑一声,抓住他冰凉的足,自足尖而始,极力温热。
剑无雪从认识谢厌的第一天起,就知晓这人不好伺候,但从未想过在这事上,亦是诸般挑剔。
一会儿要重一会儿要轻,一会儿嫌快一会儿慢,把人扶起来坐到身上,让他来掌握节奏,竟压根不愿动弹。
如此也就罢了,偏偏还“所以我不喜欢你这种愣头青、混球,什么都不懂,什么都不会,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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