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设的一对儿。”楚星雨有些怅然若失,随口道。
“不过,小姐,我听说那太子殿下患有不治之症,所以这姜家小姐会不会嫁给太子,也不一定。”云儿凑近了半分,压低了些声音说道。
对于这个消息楚星雨自是不相信的,嗤之以鼻地说道:“你都是在哪儿听的这些乱七八糟的消息呀!”
“前些日去厨房拿饭菜时,听厨娘们在那儿说的。”云儿吐了吐舌头道。
“还不错嘛!都知道听小道消息了,”看着楚星雨扬起的手,云儿以为自己要挨打时,却见那手落在了肩膀上,轻轻拍了两下,说道:“不错,再接再厉。”
得了表扬,云儿高兴地点了点头。
“那你有没有听说点关于那小侯爷的消息呀?”楚星雨轻轻敲打着手指,做出一副不经意的模样问道。
云儿偏过头思索了一会,道:“只听说那小侯爷是南阳来阳候府家的二公子,今年已有二十有四了,可是确尚未婚配。”
来阳候府,二十四岁,那十一年前不就十三岁!楚星雨不着痕迹的在心中计算着,那这小侯爷铁定就是当年马家胡同跟在自己后面的来小全了!难道他也是那来阳候遗落在民间的儿子?
楚星雨摇了摇有点晕乎乎的脑袋说道:“你先下去吧!”
云儿走了两步,突然像想起什么似的说道:“小姐,那冬梅,怎么办?”
晚膳时,韩淑清不仅给楚星雨送来了衣服首饰银钱等生活物资,还给楚星雨的院中拨了六个丫鬟,顺带着还将冬梅也带了过来,说是听凭楚星雨发落。
这可真真儿是下了手好棋,让楚星雨进退两难,那冬梅已然挨了五十板子,躺在床上怕是要将养上好些日子才能恢复,自己还如何发落,总不能闹出人命,再落个心肠歹毒的名头!可是留在身边,楚星雨也不觉得冬梅会感恩戴德,不过是养了条随时会咬人的毒蛇罢了。
楚星雨摁了摁额头,说道:“先好生养着吧!夫人派过来的人不许她们到我房中来。”
“是。”云儿领命后关门离去。
楚星雨偏过头,一手轻轻拂过额间的伤口,洗掉了鲜红的血渍,伤口看起来没有白日里那么狰狞了,可是疤痕依旧清晰可见。
就在楚星雨计算着桌上的这匣子首饰能当多少钱时,突然窗户一侧的屏风后响了起了脚步声。
“谁?”楚星雨一个惊慌后,急忙转过身盯着那屏风后面。
就在楚星雨犹豫着计算着要不要大声呼救时,一道熟悉的身影从屏风背后转了出来。
“颜景轩?”楚星雨吐了口提在胸口的气,由惊慌变为了惊讶,情不自禁的脱口而出。
话一落音后,方才察觉到不妥,急忙改口道:“太子殿下,您怎么会在我房中?你是怎么进来的?”
楚星雨突然想到刚刚把颜景轩比喻成那以色侍君的断袖宋玉,若是被他听到那岂不是死无葬身之地,又急忙追问道:“你来了多久了呀?”
却见那颜景轩不急不缓地走到了床边,甚是熟稔的坐了下去,似乎丝毫没有察觉到这是一个尚未出阁的少女闺房。
楚星雨囵大了眼睛,心里嘀咕道,这八年,你究竟经历了什么,竟从一个高冷少年,变成了如今轻薄少女都能面不改色的自来熟。
“你一口气说这么多问题,叫我如何回答,”清冽的嗓音如同七弦琴的尾音一般好听,只是配上这场景显得有些诡异异常,说罢,颜景轩将手中的折扇放在了一旁,抬起长袖,伸出那玉竹一般纤细白皙的手指,轻轻拍了拍身侧的床,抬起头微笑着看着楚星雨,说道,“小予,过来。”
不过是嘴角的一抹浅笑,竟如那在万丈深渊中飞舞的漫天桃色一般,危险中却又带着魅人心魄的魔力。但一想到这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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