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我真的错了,我不过是听说这里的桂花酿味道不错,所以才一个人偷偷跑来喝过几次,”楚星雨眨巴着大眼睛道,“我以后再也不到青楼这种地方来了。”
“你一个女孩子家的,青楼是你一个人能来的地方吗?”莫南桑道。
虽然众人皆与楚星雨脾性相投,也都认为楚星雨性情洒脱、不拘小结,可怎么着也是名门闺秀,这偷偷一人跑来青楼勾栏,确实不妥。
就在众人都悄悄竖起耳朵听莫南桑的话后,觉得甚是有理时,谁知这莫南桑接着又道:“青楼勾栏这种地方是必须有我陪着保护着,你才能来的。”
众人的下巴都要掉地上了,果然这莫府上下对莫三小姐的宠爱是独一份,说句大逆不道的话,怕是这份宠爱在整个陈国都是独一份,毕竟连窑子都是可以随便逛的。
将手中的杏仁酥送进了莫南桑的嘴中后,楚星雨扬起了一个大大的笑脸,撒娇地说道:“就知道二哥哥最好了。”
这一笑如同春风吹拂过水面,泛起点点涟漪,在烛光的照射下熠熠生辉,一时间众人皆迷了眼。
难怪这莫府上下都独宠楚星雨一人,若是自己有个这样的妹妹,怕是也要宠上了天,众人心中道。
“公子,今儿可是还要听那‘十八摸’?”就在众人一阵推杯换盏后,被唤作燕儿的美人,嘴角含笑,目光灼灼地望向楚星雨,柔声道。
楚星雨刚端起酒杯抿了一口,还不来及细细品味,便被燕儿这一席话给呛了出来。
她楚星雨好歹也是名门之女,若说跑来这青楼喝酒虽然不妥,但好歹也是件风雅之事,可是竟然还听‘十八摸’这种俗词艳曲!?
“好!”楼下突然响起的叫好声,成功地将燕儿的话掩盖了下去。
“这位姑娘,你刚刚说要唱什么曲?”一人问道。
楚星雨闻言,急忙打断道:“燕儿,这楼下怎么如此热闹呀?”
“公子有所不知,今儿是花魁诗诗姑娘的初夜拍卖。公子们要不要也去凑个热闹。”
这帮公子哥都是家教极严,虽然平日里与楚星雨赛马斗蛐蛐是常有之事,可是逛窑子却是头一遭,更甭提见什么花魁了。
听的燕儿一说,也都蠢蠢欲动。
“既然来了,不瞧岂不可惜了!”
在楚星雨的怂恿下,一帮人呼啦啦的跟在楚星雨的身后出了房间,倚在二楼过道处的雕花栏杆上,居高临下的瞅着大厅正中央的舞台。
只见台子正中央站着一身着红衣,香肩微露,雪白的酥胸隐约可见的妙龄女子,鹅蛋脸,柳叶眉,模样顶顶赛天仙,巧眸顾盼,端的是风情无限,迷得台下众人神魂颠倒。
“我出一百两!”一五大三粗的壮汉,推开人群走到前面喊道。
“就你这模样,可别吓着我们诗诗姑娘了,我出两百两。”一黄衣华服公子哥打扮的人,鄙视地瞧了那壮汉一眼说道。
“两百五十两。”
……
众人都没见过这场景,一时都看呆了。
“咦,你们瞧,那是谁?”上官旭指着人群最中央的位置惊呼道。
众人循声望去,花魁初夜拍卖自然来者甚多,大家多是站在台前,但是那人却一副怡然自得的模样,坐在舞台下方正中间的位置,端着茶杯似还在细细品味。
“刘鑫哲!”楚星雨脱口而出。
这刘鑫哲平日里仗着权势,坏事可没少做,加之今日在茶楼发生的事,楚星雨便愈发觉得这人恶心的紧,眼珠一转,心生一计。
“我们来捉弄捉弄这刘鑫哲,咋样?”
与楚星雨关系好的这帮少年公子,都是家风好品行端正之人,也素来看不惯刘鑫哲的为人,加之喝了点酒,又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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