趣的东西带回去送与她,有时是一只稻田里刚捉的青蛙,有时是新得的大蛐蛐……
直到有一天起床后,在画舫中左右寻找了一圈竟没有见到叶儿的身影。
“娘亲,叶儿在哪儿呀?”
娘亲将手里的算盘拨的噼里啪啦直响,头也没抬,“走了。”
“什么?走了?她怎么会走了。”楚星雨蹭地一下从椅子上站了起来,高声道,语气中满是吃惊和难以置信。
许是楚星雨突然拔高的嗓门终于引起了她那不靠谱娘亲的重视,娘亲抬起头瞟了眼楚星雨后轻描淡写道:“我这画舫上的姑娘想来便来想走边走,你又不是今儿才知道。”
娘亲开的画舫,姑娘们来去自由的,这点楚星雨自然是知晓,只是那叶儿怎么会不打声招呼便离去呢?难不成……
楚星雨狐疑地看着娘亲,鼓起勇气道:“娘亲,我与叶儿两情相悦,你就算有什么不满,也该直接和我说……就算是天塌下来,也该是我来担着,你怎么能为难她一个姑娘家呢?”
娘亲终于不淡定了,再次抬起头,郑重地将楚星雨从头到脚打量了一番,像是看二傻子一般,半晌方寸叹了口气,幽幽地道:“你现在去追,说不定还能赶在他们出村子前碰到。”
楚星雨闻言,拔起两条腿便朝村口狂奔过去,完全没有思考那句‘他们’的含义。
“叶儿!”楚星雨喘着大气,朝着正走到村口的叶儿高声呼喊道,声音凄美而洪亮,像极了……杀猪声。
“小公子!”叶儿闻声转过身来,瞧见楚星雨有些欣喜地道,“你怎么来了?”
“叶儿,对不起,让你受委屈了,”楚星雨自行脑补了他那娘亲棒打鸳鸯逼走叶儿的画面,上前一步,拉起叶儿的小手,煽情地道。
“叶儿,这是?”
楚星雨抬头循声望去,这才注意到叶儿身边还站了个模样颇为俊秀的白衣公子。
叶儿抽回了手,有些尴尬地道:“这便是楚妈妈的公子,楚星雨。”说吧,叶儿扭头又对楚星雨介绍道,“这位便是我自小一起长大的表哥张琦。”
“下月便是我与表哥的婚期了,所以表哥来接我回去。”
“婚期?叶儿,你怎么能嫁给别人呢?你明明知晓我对你的一片真心。”
“……”叶儿闻言露出一副难以置信的样子。
“为了逗你开心,我跑到水沟里捉青蛙送你,还把我那常胜将军(蛐蛐)都给你了……还有,你记不记得,我放在你房中的那条小花蛇,那可是我养了好久的宝贝,我也偷偷送你了,我对你的一片真心难道你当真得看不出来吗?而且,瞧着你往日里待我的那一片真心实意,我不信你对我没有一丝感情?”
叶儿憋着内伤终于将那句‘我以为不知哪里得罪了公子,所以公子才日日刁难奴婢,是以只能每天伺候的更加殷勤’憋了回去。
没有听到叶儿感动涕零的回答,楚星雨扭头将矛头转向了那一袭白衣的张琦,道:“我有什么比不上他的?”
“公子,你还小,不懂…….”
“难道就因为我还小吗?可是我会长大的。”楚星雨急急道。
叶儿欲言又止道:“不是因为这个……”
“那是因为什么?你究竟喜欢这个小白脸什么?”楚星雨觉得自己像极了那戏折子里的痴情公子哥,而那白面书生则就是那阴险狡诈的小白脸。
“表哥乃大丈夫,不仅博古通今,而且诗词歌赋样样精通,奴家心喜的紧。”叶问说罢,娇羞地瞧着那张姓公子。
这娇羞的眼神却不是对着自己,楚星雨的一颗心简直在滴血。
“可是我掏鸟窝、打麻雀山鸡、下水捉鱼都是这马家胡同的好手,”说罢楚星雨发现叶儿一副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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