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思着再说些什么,一边用手撑着横枝想要坐起来,结果酒劲上头,竟一个头晕手滑没有扶住树枝,迎面扑了下来。
更尴尬的是,直接将那直挺挺地站在树下的颜景轩扑倒在地。
束发的红绳被树枝挂落了下来,原本绑在头顶的秀发完全垂落下来,楚星雨两手撑在颜景轩身侧。
月色之下,活脱脱一副调戏良家少年的轻浮模样。
楚星雨为了掩饰自己的尴尬,极力佯装出一副洒脱超然的模样,爬了起来,潇洒地一转身头也不回地道:“放心,我会给你一个交代,等那西凉太子离开后,便去求了皇上,取消赐婚。”
虽然没有看到颜景轩的神情,也一如既往地没有听到颜景轩的回答,但是楚星雨心想,自己此刻在颜景轩心中的形象定然是高大而伟岸的。
只是,计划赶不上变化,楚星雨千算万算也没有算到,这颜世南迎娶颜幼瑶回豫州的日子竟然与皇甫有风等人打道回西凉的日子是在同一天,更没有料到的是,自己竟从城墙上摔了下来,迷迷糊糊了大半年……
燕梁城内到处都是一片花团锦簇的欣喜热闹景象,街道两旁张灯结彩,百姓们都簇拥在道路两旁,翘首以盼着公主的銮驾。
因着太后与皇上的怜惜宠爱,颜幼瑶的婚嫁阵仗比寻常公主还要气派许多,便是这嫁妆太后就私添了整整三十车。
颜幼瑶的銮驾在宫门外拜别了太后,便一路吹锣打鼓,浩浩荡荡驶向南门。
平常公主远嫁,文武百官只需在奉天门恭送便可,可是此次,皇上竟领着文武百官亲自登上南城门。
楚星雨站在莫盈川的身旁,朝下望着那坐在马上一袭红装逐渐远去的身影,心中突然觉得很是失落。
不过这失落并没有来得及好好发酵,楚星雨便又跟在莫盈川身后,随文武百官一起再赴西城门,恭送西凉使者离去。
其实,这迎来送往之事,原本与楚星雨并没有多大的干系,可是因着皇甫有风的一句“中原有句古话叫做‘一片冰心在玉壶’,此来陈国获益良多,希望走前能与莫小姐话个别!”,那皇甫有风话语真诚,皇上也不好太拂他的面子,便将楚星雨也捎了过来。
不过楚星雨心中却纳罕的紧,皇甫有风获益良多与和自己话个别有什么关系吗?再说了,楚星雨觉得按照交情也好,地位也罢,这皇甫有风能与自己话什么呢?难不成话自己当众拒亲,拂了他的脸面!可是这满殿的美娇娥,他找谁不好,偏要找自己,便是自己最后拒绝了,他也可以再寻她人嘛!
楚星雨抓破脑袋也没有想到,那皇甫有风皇甫有风竟俯在自己耳边低语了此番话:“哪日你若回心转意,随时可来西凉找我,我等你十年!”
随着皇甫有风等人的车架离去,皇上也打道回宫了,众百官也都原地解散,楚星雨觉得心中空落落的,有些烦躁,便没有与莫盈川回府,独自在街上游荡。
不知不觉间竟又走回了南城。
爬上城楼,城外官道上早已没了人影,就连马车走过扬起的尘嚣也早已落定。
楚星雨望着空无一人的远方,微微有些出神。
太阳已经快要落下了,只剩些许余辉落下。
罢了罢了,多想无益,楚星雨收拾了心情,朝着远方扬了扬手,正打算转身离去时,突然眼前一黑,接着便像断了线的风筝一般从十几米高的城墙上掉了下去,失去了意识。
等到再次醒来时,似乎已经睡了好些天了,浑身酸痛。
“星儿,你总算是醒了。”一睁开眼便看到守在床前的哭红了双眼的沈月茹。
紧接着房间内便像是炸开了锅一般,进进出出许多人,楚星雨晕乎乎地又沉睡了过去。
等到再次醒来时,守在床前的人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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