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上一双古井无波的眸子,顿时哑了言语,咽了口口水,缩起脖子,硬生生的将余话憋了回去。
只见,庭院之中正站着一少女,用着长长的红布绸缎将宽大的衣袖缚了起来,一头秀发也被全部束在头顶,只用一根红绳绑住,整个人显得格外干净利落、神采飞扬。
“有人上场了。”
“咦?还是个女的?”
“好像是刚刚那女孩吧!”
“我记得好像是尚书府的三小姐,叫……”
“洛浅予。”
…….
伴着阵阵微风,女子下场投壶的消息风一般的传遍了明月楼。
毕竟大庭广众之下这女子投壶可是不可多见的奇事,庭院四周的琉璃瓦楼舍中雅房木窗被纷纷推开,不少少年公子哥们半倚在窗前,探出头来,不加掩饰地打量着站在庭院正中间的少女。
“竟还是个小女孩。”
“倒是个眉清目秀…….”
“看着气定神闲的架势,估计还有些真本事。”
“那可不一定,不是还有句话怎么说来着…….初生牛犊不怕虎!”
“只盼着,待会儿,这女娃可别哭鼻子就是呢?!”
…….
嬉笑声夹杂着议论声充斥在整个明月楼内,将那铮铮古乐之声竟都掩盖了下去,毫无初时的儒雅之风。
这也是为什么鲜少有女子在公开场合投壶的原因,毕竟身为大家闺秀,谁都不愿意被人评头论足。
面对这些充斥四周的议论之声,楚星雨却充耳不闻,就连眼角眉梢飞扬的那抹神采都没有淡上半分。
一个身穿灰色长袍,发髻梳的很是工整,年级约摸四十来岁的中年男子站在楚星雨的身侧,脸上挂着一丝礼貌的笑意,并没有因为楚星雨是女子或着年纪小而显示出丝毫的怠慢或是轻视,态度始终恭敬如一,不卑不亢。
“请问这投壶的规矩可还是跟从前一样,不限制式吗?”楚星雨侧过身,微微一笑道,声音虽然软糯,可是却异常的从容镇定。
便是那少年公子头一次站到这儿,也鲜有她这份从容气度,是以司射不由地发自内心的又高看了眼前少女;可同时,司射内心却也有些诧异,和从前一样?少女不过十四五岁的模样,从前也从未见过她上场,她此话又是从何而出的呢?!
不过司射心中虽然有疑,可是面上神色不变,点头道:“正如小姐所言,不限制式!”
“好。那便,”楚星雨随手从木桶中抽出一支木矢,把玩在手,眼眸噙笑,扫视了一眼四周的楼舍,一字一顿道,“注有初……”
“原以为真有些本事,没想到竟只是有初。”一灰蓝色绸缎长衫的男子嗤笑一声道。
“可别这么说,这小女子何时见过此等场面,便是能投个有初也是难能可贵的。”那男子的同伴瞧着窗外,倒是一脸欣赏的道,“押五十两。”
“你可当真是怜香惜玉。”另一人无奈地摇了摇头笑着道。
这有初只需将一支木矢投入壶中便可,是以极其简单。
而来着明月楼玩投壶的都是家境殷实的世家子弟,虽然也想赢钱,可是却更想得名,所以鲜少有人上场注有初的,毕竟这注有初更像是来讨钱的一般。
虽然各个雅间之中人们的议论之声不断,可也许是存了怜悯之心,抑或着觉得楚星雨勇气可嘉,稀稀疏疏的还是不断有人押注。
“甲字七号房押十两。”
“甲字十五号房押三十两。”
“甲字十八号房押二十两。”
“乙字三号房押十两。”
……
虽然这些议论之声随着微风或多或少地吹进了庭院之中少女的耳中,可是从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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